有的话,用我刚才的话说,我们已经私下解决掉了,我现在想要问问这位宦公子,今天这事该怎么办?”
朱一铭说到这的时候,伸手指了指瘫坐在地上的宦彬,那意思是希望对方给出一个交代来。
宦彬在郑广军的面前还能装装逼,遇到郑广材都只有一边站着的份了,何况周海涛亲临,此时瘫坐在那儿,一点jīng神也没有,看上去如垂死之人一般,面对死亡的逼近,心中充满了紧张与害怕之感。
周海涛听到朱一铭的这话以后,才彻底地放下心来,既然对方已经明确表示,这事和公安系统无关,也就是说,没他什么事,那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只要和自身没有关系,其他的他根本无需过问。
进门以后,周海涛就看到瘫坐在地上的年青人,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和朱一铭的一起的,还以为应天路派出所的人把对方怎么着了呢,现在看来不是这么回事。既然如此的话,他当然该好好过问一下。
周海涛上前一步,冲着郑广军说道:“地上的这个是怎么回事,我说你这个所长是怎么做的,这事怎么还搞得如此复杂?”
郑广军听到这话,心里郁闷不已,这事其实一点也不复杂,只不过他一开始的时候,屁股坐得歪了一点,这才惹火了被铐的这位,当然事情的起因都是因为宦彬这个死逼,要不是这个二货的话,他绝对不会陷进去的。这样想来,他一连挨了十几个耳光都是拜这个王八蛋所赐。
想清楚其中的关节以后,郑广军恨不得上去狠抽宦彬两个耳光,只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是绝对不会那么去做的。他冲着周海涛半弯着身子,满脸堆笑道:“周书记,事情是这样的,下午的时候,我正在所里值班,突然电话响了起来,这位,也就是方汽车董事长宦骏业的儿子--宦彬打来电话,说……”
郑广军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向周海涛做了一个转述,在这个时候,他可不敢有任何欺瞒,朱一铭可就在那坐着呢,要是扯谎的话,指不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等着他呢!
听完郑广军的话以后,周海涛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宦竣业的小子自觉在和外乡人的冲突中吃了亏,于是就打电话给郑广军去找场子,接下来就有了后面的事情。这样看来,这两位属于典型的踩人踩到了钢板上,郑广军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被狠抽过几个耳光了。至于说地上的这位会有什么下场,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事和他没有什么关系,倒也不用太过担心。
周海涛瞪着宦彬,怒声说道:“我说你小小年纪,在闹市区里面怎么能这样开车呢?再说就算出了问题,至于用这样的手段去处理嘛?真是,哼!人家的车好好停在那儿,你刮上去了,反倒成了别人的不是,看来我真得找宦骏业问问,这是不是他教给你的。”
周海涛在说这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用眼睛的余光瞟向朱一铭。刚才他可是指名道姓要找宦彬,但至于怎么个找法,对方却没有说,他借着骂宦彬的机会,想试探一下朱一铭的底线。
宦彬此刻不用说开口了,连头都不敢抬。他老爸虽然在区里有点关系,但今天这事摆明了是他不对,再加上对方的来头很大。在这种情况下,他要是还敢回嘴的话,那指不定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
朱一铭听到周海涛的话以后,心里暗想道,这位政法委副书记确实有点水平,对方应该是看出了他要找的是这二货的老子,否则也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朱一铭看着周海涛说道:“周书记这个提议不错,确实应该找宦总谈一谈,免得人家说我欺负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