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那病脸书生听到马蹄声,知道大当家来了,冷笑着道:“你们敢杀我吗?”
林武安脸色阴沉了下来,冷冷地道:“曹叔,绑了他!把他嘴巴塞住,留他当人质。”然后转身几步跃到那倒在地上的疤脸李边,拿起客桌上的那坛子酒,朝着疤脸李头上浇去。
那疤脸李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刚才林武安只是一拳把他打晕了,现在用酒一浇就醒过来了。
林武安左手一把抓起疤脸李的衣领,递拎了起来,右手拿出匕首,对着他的喉咙,盯着他的眼睛恶狠狠地道:“我现在问你一句,你答一句,要是有不实之处,我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疤脸李看了看周围倒下去的几个同伙,还有被绑起来的嘴巴被塞住的病脸书生,恐惧地点了点头。
林武安就是欺他刚醒过来,不知道客栈外他的大当家已经到了,只让他看到他的同伙死的死,绑的绑,只有对自己坦白才有活路。
林武安冷静地问道“你们从哪来的?”
厅内众人除了几个老于世故的人外,其他人听了林武安的问话骂林武安的心都有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问他从哪来。
其实,林武安这句话问得大有学问,要知道人一般只要开头招了,后面的就都全招了,所以林武安从最简单、最容易招认的地方问起。
那疤脸李颤声道:“我们是武功山上的土匪。”
听到那疤脸李的话,大厅内知道武功山底细的都眉头紧锁,这次恐怕在劫难逃了。
林武安不让他有思考的时间,指着那些中了药酒的人,手中的匕首触住他的喉咙,继续问道:“他们的药怎么解?”
疤脸李大概给吓坏了,生死关头,也顾不得上那被堵着嘴的病脸书生朝他摇着头呜呜地叫着,以最快的速度答道:“解药就在二当家身上。白色粉末就是,以水化开,每人两铢即可。”
林武安大喜道:“蓉儿,快,去曹叔那拿解药。”说完,先拿绳子把疤脸李绑了起来。
这时,外面传来声音道:“快!把马拴好,留几个在外面看着,所有人进去!”
大厅内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客栈外面是那武功山的土匪,人人吓得脸色苍白,那些土匪要是进来了,没一个人能跑得掉。
现在只有把下面那几十个中了药酒的壮汉全恢复过来,再凭着客栈的地利才有拖延活命的可能。
那疤脸李现在才有点醒悟过来,妈的,原来大当家已经来了,自己刚才要是不说,这些人肯定活不了。不由得心里骂自己怎么这么窝囊,被那小子一吓,就全招了呀。
林武安奔到那病脸书生处,和曹普德一起把那病脸书生架拉到大厅入口处,现在就看这二当家在这土匪中的分量了,能拖延点时间就拖延点时间,争取自己这边的人赶紧服下解药,以恢复战力。
蓉儿从曹普德手中接过搜出来的解药,赶紧给那些中了药酒的人冲药。大厅内那些没有喝过药酒的人全都跑过来帮忙,拿碗的拿碗,倒水的倒水,分药的分药,这关系着所有人的身家性命,人人尽心尽力。
林武安站在客栈的入口朝外望去,看到入目的情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