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迎儿正吃着一块香肉,见潘金莲无故骂她,平白受了委屈,心中恼火,拿了一又新筷子重重地拍在李师师的面前,还瞪了她一眼。
李师师刚才之所以敢那么大胆地和武植亲昵,是因为武植已经说了要纳她为妾,虽然还没把这事儿明了,她已经把自己视为武植的妾。
一个妾侍候爷吃肉有什么大不了,见潘金莲这样指桑骂槐,李师师默默地把那块肉吃了下去,一脸的不自在。
潘金莲也悄悄地坐下。
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
武植左看看右看看,伸了伸懒腰,搂了潘金莲一下,“娘子,晚上洗脚的水准备好了没有?”
正在气闷的潘金莲一听武植这话,心中一美,连说:“早就在灶上热着等着官人用呢。”
原来,在宋代山东地区,给丈夫洗脚是正妻的专权,小妾和丫头是没有资格的,也是正妻女主身份的一种表示。
武植站了起来,“我有些累了,咱们回去洗脚睡觉吧。”
李师师站起来,武植摆了摆手,“你们吃你们的。”跟着潘金莲回到房中。
潘金莲从灶上舀了几瓢热水,又兑了些凉水,试了试,放下。
又泡了杯热茶端着进了屋侍候武植吃了,再回到厨房把那盆温水端进来,替武植宽衣解带,脱了靴子袜子,把他的一双脚放进温水里,问:“官人,烫不烫?”
武植点了点头,“还好。对了,莲儿,咱们家现在也不差那几个钱,要不然就买几个丫鬟婆子进来帮你,也省得你天天这样侍候我。”
潘金莲笑了一下,一语双关地问:“官人这才娶了我几天,就厌烦了,要换新人侍候,那些外人哪能有我侍候得贴心,舒适?”
武植明白潘金莲这话里含着的意思,笑着指了指她,“你呀,你是正妻,与她人不同,怎么就不能大方点儿,为这种小事儿还斤斤计较,弄得大家都不爽快?”
潘金莲嗔了武植一眼,“她人还没进门呢,就抢我的风头,我不早些给她些提醒,到时候真进了门,那还不压到我的头上来?”
武植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潘金莲替武植洗完了脚,用一块干净的布给武植擦干了,并没有去倒水,而是坐在小凳子上一点点解武植缠在脚上的裹脚布。
武植见她没有去换一盆水,奇怪地问她,“你怎么不去换一盆水呀?”
潘金莲愣了一下,笑了笑,“不用了,反正是你洗的,也不是别人。”
潘金莲解开两条缠脚布,露出一双粉雕玉琢,嫩藕似的小脚,泡在水里。
武植在前世只听说过古代女人以三寸金莲为美,还从来没亲眼见过是什么样,她还是第一次见潘金莲解开布了的小脚儿,不由得伸手从盆里捉出一只姣美小脚细细地看。
那小脚儿腴润隽整,又小又软,皮肤肥腻如婴儿的皮肤一般,被濡得水珠晶莹,看来分外诱人。
武植不由得轻轻地把玩着。
潘金莲让他玩的心里痒麻,暖暖的开了朵花,一时间胸脯起伏,双颊如抹胭脂,双眼浮起了一片迷蒙的水雾,雪白的鼻尖上缀着几滴细细的薄汗。
到夜里,枕席之上,潘金莲屈身讨好,百般取悦,尽夫所想,无所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