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块地盘,他们怕过谁来着?
一队保安急匆匆跑来,手里攥着电棍,东张西望地高叫道:“是谁?谁敢在福鸦山搞事,活不耐烦了么?”
看到包间里谢尔盖正和陈华遥等人对峙,保安队长怒冲冲喊道:“喂,那小子听着,赶快出来受死!打扰了谢爷的兴致,你担当得起吗?我数一二三,你要不出来,老子拿你从四楼踹下一楼!一!……二!”
谢尔盖冷冷瞪眼过去:“滚开,没看到大爷正和朋友玩闹吗?”
“是、是您的朋友?”保安队长缩了缩脖子:“不好意思,我弄错了,您玩您的。误会,这都是误会……”
“什么眼神这是,快走!扫了大爷的兴头,这个月你们赌场的保护费加收百分之十。”
保安队长不敢有所怨言,朝里边微微躬身,向队员们挥挥手道:“散开了,该干嘛干嘛去!”
两个坐立不安的皮具商人正好趁此良机窜出门外,伸手给包间关好门口。
门口咔哒一声,阿尔文突然暴起,飞身朝秦寂然猛扑而上。
说打就打,更无二话。相隔两米左右的距离眨眼就到,速度非常之快,个别弱视的观众只看到一团灰蒙蒙的影子。
身在半空中,双手已多了两把灰白色的三棱军刺,锐利的刃口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那是挪威海蛇特战队的制式装备,刀身呈棱形,三面血槽,经过去光处理,刀身不反光。只要被三棱军刺扎上一口子,就是个硕大的方形血窟窿,数分钟内放血完毕,绝无生还的机会。
阿尔文已靠这两把军刺夺走了不下二十个敌人的性命!
凭借前扑跃起的高度,从上至下形成苍鹰搏兔的凌空之势,刀尖之所指,完全笼罩对方上下左右四个方位,无论秦寂然往哪里躲都是死路一条。
谢尔盖和陈华遥不由同声赞道:“好家伙!”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阿尔文临敌经验非常丰富,门口刚刚关上那一刻正是众人分神之际,他蓄势已久选择这个时候出手,动作沉稳,眼神冷静,一出手就是必杀,恐狼之名果不虚传。
秦寂然避无可避,当即就地一滚,狠狠撞中停在麻将桌边上的大木椅。
阿尔文一击落空,右手反握着三棱军刺往秦寂然滚走的方向扎了过去,临敌变化之快,谢尔盖和陈华遥的赞声还没落音。
秦寂然刚刚滚落,尚有半边身子坐在地上,已然感受到军刺锋芒即将临体的寒意,仓促间不及细想,拾起椅子迎了上去。
“夺!”
锋利的三棱军刺刺入椅子坐面,巴掌厚的枣木板直接洞穿,面板一块漆皮打中他的额头,刀尖已直逼到离鼻子只有一公分的距离再也不能寸进。寒意十足,鼻尖上不由自主地起了几颗鸡皮疙瘩。
要是手劲弱了些,恐怕他的鼻子当场就毁了。
秦寂然顺势起身,双手紧紧抓住椅子边缘用力一扭。
阿尔文握住刀柄的力气也是相当的大,被他这么一扭,军刺的三面棱角稳稳卡住椅子的枣木板,整个人立即腾空旋转,仿佛来了一次惊险刺激的杂技表演。
两人相持,包括阿尔文自身的体重和旋转的惯性产生了巨大的力量,椅子横坐面在交锋中当场破碎,中间空出一个大洞。
木渣子漫天飞溅,通过军刺三棱面的急速旋转激射飞开。
多了这个大洞,也少了阻碍,阿尔文马上抓住这个机会向秦寂然迎面扎下。
秦寂然不愧是把握速度的高手,有着比普通人快出不知多少倍的眼力,早已觑准空当,左手一推,椅子的靠背打中敌人握刀的胳膊。
阿尔文身在半空,没有任何着力点,正是旧力已竭、新力未生的时机,挨了这一记,顿时翻到旁边的麻将桌上。
麻将桌猛地一震,一大摞复合塑料制成的麻将牌哗啦啦飞落,像是流水一样,有的飞打上墙,有的弹落在地,有的被阿尔文压在背脊。
这种象京黑道超级打手的巅峰对决寻常人难得亲眼目睹,便是高手之间也鲜少见到,谢尔盖的四名手下互相对望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激动、兴奋、震惊、刺激的种种情绪。
反观秦寂然的随员就显得镇静多了,一个个站在边上保持戒备,紧抿嘴唇并不说话。tqR1
谢尔盖则一边观察战局,一边用眼角偷偷警惕地侦察陈华遥动作表情。
阿尔文刚要翻起,秦寂然右脚一抬,飞身上了麻将桌,左脚向他的手腕踩下。
麻将桌乃是1.2M×1.2M的规格,同样用坚实的枣木制成,和椅子是成一套的,同个厂家的产品。中间铺有绿色绒毯以抵消搓牌时麻将撞击的噪音,边缘包有光泽透亮的金属外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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