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萌康脸色稍缓,赔笑道:“华哥,你真要搞沈幽桐,算我一份!呃……不是不是,我是说,我帮你出谋划策,泡妞么!这事我最拿手了。全象京我要称第二,没人敢说他是第一。以前老子道上混的,人送外号‘摘花怪侠、情圣无敌手’,看中了哪个妞,基本上没有落空。”
老鼠钢哂笑道:“你这样的,也就是别人面前吹牛的份了。”
“我……”史萌康怒道:“老子吹牛?也不看看你那蠢样,上次你泡那小学老师,要不是老子借车给你装逼,你以为你能泡得上?”tqR1
老鼠钢跳脚道:“不说还好,一说这个我就火大,你那辆二手雷克萨斯拉低了老子的整体层次,漆皮全部掉光,开两公里就熄火,车里到处都是用过的卫生纸……”
陈华遥懒得理会两个夯货的互相揭短,坐在猴子的床前,笑道:“现在恢复得怎么样?”
“托委员长洪福,医生再到清明节之前基本完好如初。到时候你们用不着来给我扫墓了。”
猴子面色红润,看起来恢复得不错。只是身上缠满绷带,左手还吊着一瓶药水正在输液,不能轻易动弹。
陈华遥笑道:“猴子,你在会里的工作先由玉荆代管一阵子,等出院后再移交给你。”
猴子愣了一愣:“老荆啊,那小子管事也挺有水平的。对了,华哥,我做后勤好歹也有三四年了,感觉也挺腻歪的。这次是不是给我换个位子?”
原来玉荆作为后勤部代理部长,已经来医院看望过猴子了。玉荆为人严谨不徇私情,猴子对他相当佩服,自忖出院后也该换工作岗位了。
陈华遥便沉吟起来,说道:“到时候再商量吧,你首先要做的是安心养伤。”
“那个谢尔盖……”
“哦,你说谢尔盖,正好我给你带了份礼物。”陈华遥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密封的透明塑料袋。
塑料袋里两只手掌,皮肤发白变灰,沾满鲜血。血液已经结块。
病房里几个人都惊叫起来:“这是?”
陈华遥道:“我剁了谢尔盖两只手,正好给你当做纪念,喜欢么?”
“挺、挺好……”猴子吓了一跳,吭吭哧哧道:“下次再有的话,还是提几斤猪脚过来吧,猪脚炖莲藕,我比较爱吃。这个,还是免了。”
他平时参与打架斗殴,眼睛不眨一下砍刀就往敌人身上招呼,一刀子下去,血花四溅,万分刺激。可那是打架过程中,热血沸腾,做什么都显得正常。这时在宁静里的病房里陡然看到两只剁下来的手掌,未免吓得不轻。
“还有,我留了谢尔盖一条命,等出院后由你亲自动手。”
猴子拿起一本《龙虎豹》杂志盖住两只手掌,心思慢慢回复过来,冷冷笑道:“那是自然,任何人胆敢触犯蟹委会的威严,都必须付出生命的代价。”
天气越来越冷,新年快要到了,部分院系陆续考试放假,社会学系也进入了考试阶段。不过陈华遥没把心思放在那上面,得益于平时课堂的积极表现,朱教授保证他会拿到一个数值较高的学分。
甚至如火如荼的黑帮争斗也不能让他太多关注,目前委员长主要考虑的是放寒假回家如何应付老头子千叮咛万交代的“女朋友”问题。
这个可怕的问题关系到委员长的身家性命,万万不能大意。
从陈华遥十八岁开始,抱孙心切的老头子给他制定下一系列严格的“泡妞措施”、“追马子细则”及多达三十八条内容的“娶媳妇五年规划”。第一年谈恋爱,第二年见家长,满二十二岁就结婚,二十三岁要小孩。
到时候再制定新的孙子培养计划。仔细想想,这该是多么富有中华特色的天伦之乐!
不料六七年过去,陈华遥竟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找到。上次口口声声称所谓的“女上司”对他有意思,还送了一套阿玛尼西装,迟迟不见正主的影子,谁知道那是不是吹出来的?
现在临近年关,陈华遥的危机感也越来越重。要是白白在美女如云的象京大学呆上一个学期,却两手空空的返家,身边没跟着一个半个女孩,恐怕老头子的怒火会将他撕碎。
这可不比同猛犸象的较量那么简单,这是会出人命的!世界上没什么人比老头子更难搞定。
经历了许苏杭一场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宣告失败的暧昧感情,陈华遥对自己的泡妞水平越发没有自信了。
其实妞也分很多种类的,遍布西区各条大街小巷的发廊、洗浴中心、按摩店、夜总会、KTV,受蟹委会间接管辖。里面的失足女们,就连看到柳坚柳强的小弟,也会冲上去抱大腿,更不用说高高在上的委员长。
只怕陈华遥一声令下,那些女人们自愿洗干净屁股等着临幸,能从十公里长的香樟路街头排到街尾。
但这些女人能带回家么?老头子会直接把他拍成麻花。委员长风华正茂,还想多活那么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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