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类得罪了你,你看应该怎么处理?”
“我……”
魏沉思又接道:“是绑在摩托车尾座拖行三十公里,还是挑断手筋脚筋挂在街头示众,还是塞进马桶里吃屎三斤?”
朱芒还没来得及回答,麻雀已经狂叫起来:“我愿吃屎三斤!我愿吃屎三斤!”
魏沉思厌恶地摆摆手,马上有两个黑衣人抓住麻雀手脚拖着走了。
朱芒满心震惊中,还能听见越来越远的麻雀兀自叫道:“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看这情况,真是吃屎吃得心甘情愿,魏沉思竟然威风如斯!
几个凤笛公司纪律检查办公室的成员站出来向客人们表示歉意,把围观的人劝走了。幸好在场大多数人都知道魏公子一向混迹黑道,倒也没多说什么。
朱芒保持着呆滞的状态,使劲擦擦口水,问道:“我、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杜隐桥笑道:“刚才委员长打电话过来提了,说你打算加入凤笛公司。朱二哥,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同事了。”
“呃……”朱芒仍是满头雾水,虽然听说过蟹委会有委员长,可委员长姓甚名谁,我不认识啊!
魏沉思显得格外亲热,揽住他肩头笑道:“芒少,你和委员长是兄弟,那也就是我魏沉思的兄弟了,走,喝酒去,一切不用跟我客气!”
朱芒浑浑噩噩,被他一拉就走,分不清东南西北。
魏沉思一边走一边招呼:“阿莲,让人收拾个干净的房间,我们要好好喝一杯!”言下之意,竟是把满大厅的宾客丢下置之不理。这“委员长的兄弟”面子果然大得离谱。
走到转角的楼梯,只见有个男人脸皮焦黑地骂骂咧咧走来:“这该死的,大不了大伙一拍两散,到底谁怕谁?”
抬头一看,那不是苏家宙缘网络股份有限公司的苏成涣么?
魏沉思停住脚步,叫道:“涣哥儿,什么事发那么大脾气呢?”
苏成涣用力猛拍楼梯栏杆,发出嗡的一声,怒道:“还不是苏老四!以为他什么东西呢!老子做那么大的公司,可不是受他的羞辱的!叉了个叉的!气死我了。”
仪表斯文的他气急败坏之下连出几句粗口。
原来是苏成涯、苏成涣兄弟俩发生了争吵。魏沉思眼珠一转,笑道:“我还道是我招待不周。算了,消消气,别想太多,我们一起去小房间喝酒,不用理会其他人。”
苏成涣总算收拾起心情,道:“不好意思,见笑了。”
几个人相邀上了二楼。魏沉思安排的房间十分精致典雅,面积约四十平米,东侧几张沙发围成会客区,墙壁上有个酒柜,里面摆满琳琅满目的名酒饮料。对面一道玻璃幕墙,可以望见外头庭院的景色。西侧是休息区,一张宽大的沙发,周围几盆花花草草,用屏风隔开。
两个魏家的男仆已经毕恭毕敬等在里面,朝大家鞠躬问好。
魏沉思请众人坐好,向男仆吩咐道:“让厨房上几个下酒的小菜,再来几瓶冰啤。”
男仆领命而去。受华哥影响,魏公子现在变成了新一代啤酒爱好者。
“涣哥儿,这是我们会里的杜隐桥,杜哥,你们认识认识。”
苏成涣知道杜隐桥响当当的名声,赶紧笑道:“杜哥,您好,久仰大名,一向无缘得见,我对您仰慕多年了。”
杜隐桥淡淡地道:“嗯。”
对方不愿搭理自己,苏成涣也觉得自讨没趣,赔笑了几声,这才好像突然发现了朱芒似的,道:“朱二哥,你也在啊。”
“是,涣哥儿,好久不见。”朱芒说。
“嗯,有一段时间不见了,我还道你在家闭门思过呢。”苏成涣语气淡然,就当坐在面前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类。
也难怪苏成涣这么冷漠,朱芒在象京世家子弟的圈子从来都是无足轻重的角色,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要不是因为姓朱,早不知被人踢哪块大西洋去了。
你是朱青侯的儿子不假,可是这个儿子在朱家也太不受重视了吧!父亲是堂堂宣德工业老总,竟连一辆宣德车都混不上,开的破保时捷还是叶里京送的。
高中毕业就不读书,天天街头瞎混,家族也不给安排职位。一个月拿二十万零花钱,说句大实话,连博女明星一笑都不够看。
自身又没多大能力,不像苏成涣只手创建宙缘公司,不像叶里京豪掷十七亿搅动娱乐圈浑水,只懂得在游戏厅打电动。偶尔参加圈子里的聚会,泡个女明星还得看别人脸色。这样的贵族子弟,有谁拿他放在心上?
朱芒知道苏成涣瞧不起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讪笑道:“再闭门思过,沉少过生日也得来捧个场,你说是不是。”
苏成涣正要出言讥讽,魏沉思及时站出来解围,笑道:“涣哥儿,你可知道芒少是谁的兄弟?”
“这不废话么!他是他哥哥的弟弟,是他弟弟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