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越纤陌这才想起自己正事没干,就光顾着和他在这里亲了。
她推开他一点点:“不许再亲我了,我还有好多事没处理呢,对了,那个沈奕君你打算怎么处理?”
陆九霄这才放开她,但仍旧抚着她的脸,情难自禁的啄吻着她绯红的颊:“怎么处理?告死她,把她弄到牢里慢慢折磨,对于她这种心高气傲的女人,这就是最大的折磨,她会觉得生不出死。”
“而且,”他看着越纤陌道:“我们还没有审她,沐蔓妃不是说她是唐琳的人吗?也许她是受了唐琳的指使也不一定,我们都要问个清楚,不能白白放过她。”
沐蔓妃当时听郑芬母女的谈话,得知沈奕君是唐琳的人,她随后便把电话告诉了越纤陌,让她注意这一点。
那时陆九霄才刚进手术,越纤陌正在他的旁边,所以他也听到了。
他不说这件事还好,一说起来,越纤陌突然想起了沐蔓妃。
她蓦地一拍自己的脑门子:“我嘞个去,我昨天只顾着担心你,竟然忘了她后来是怎么对付沈奕君的。”
她昨天走的急,沐蔓妃让她把沈奕君交给她来处理,她便交给了她,然后就走了。
后来除了沐蔓妃给她打那个电话,她们两个一直没有联系,她也忘了打电话给她。
此时想起来,她忍不住埋怨陆九霄:“都怪你,就是因为担心你,弄得我好像重色轻友一样,连朋友都顾不上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和她联系,不行。我现在要赴紧给蔓妃打个电话。”
她边说边推开陆九霄,拉开门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给沐蔓妃拨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人接起来,一开口,沐蔓妃的声音又沙又哑,简单比患了感冒还严重,越纤陌吓了一大跳:“亲爱哒,你怎么啦?是哪里不舒服吗?你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
沐蔓妃在电话里面干咳了几下,好半天才有气无力地说:“亲爱哒,我人有点不舒服,现在在外面,不过不要紧,我随便弄点药吃吃就好了,你不要担心。”
越纤陌道:“既然人不舒服,你怎么还在外面跑呢?要么去医院,要么去酒店休息,如果是为我的事奔波劳累病了,我心里怎么过意的去?听话,身体要紧,其它的事情以后再说。”
沐蔓妃在电话里“嗯嗯嗯”,之后说道:“陌陌,我这会还有点事,等我处理完了,我再回去找你。”
越纤陌忙说好,又叮嘱她多休息,然后便把电话挂了。挂了之后,她才想起又忘记问她沈奕君的事了。
不过不碍事,她马上要回酒店,沈奕君的事自然会清楚,所以没有必要再打电话去问沐蔓妃,假设她此刻在办很重要的事,被她打扰就不好了。
……
越纤陌想的没错,沐蔓妃此刻的确是在办很重要的事。
她躺在一张豪华大床上,嗓子又干又涩,似火一样灼疼,关键是她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穿,就这样光溜溜地躺在床铺中,身后好像还有一个和她同样没有穿衣服的男人。
噢买噶!她呻吟地捂住额头,昨晚的记忆回笼,件件桩桩都表示——她很饥渴地要了一个男人!特别特别不要脸的要了一个男人……
荡妇啊!欲女啊!她在心里把自己臭骂了一通!想男人想疯了么,竟然主动对一个男人做出那样的事,说出那样的话?
这以后还能活吗?
要不要直接找根绳子把自己勒死了算了!
她在心里一千遍一万遍的唾弃自己,一时间恨不得学鸵鸟找个沙堆把自己埋起来。
“喝点水吧。”她的身后传来一道温温淡淡地嗓音:“你昨晚差点把嗓子叫哑了。”
我去!沐蔓妃僵硬地扭过头去,有点愤愤地瞪着身后的男人,她知道他是谁,她昨晚虽然迷迷糊糊的,但今天这一醒来脑筋却格外的清晰,清楚地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特么的,这上哪里说理去?!沐蔓妃欲哭无泪,她一时没有控制好体内的洪荒之力,忽啦啦把自己的老板强了!
她咳了咳,想裹紧被单坐起来,但腰肢酸酸的,她才动一下便忍不住吡牙裂嘴,眼泪都快掉出来,尼妹,这明显是纵欲过度后的后果,昨晚她实在太卖力了,跟几百年没见到男人一样,一直做到精疲力尽才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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