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煮饭洗衣的老妈子吧,如果不嫌弃,我也可以胜任的。”
沈袭玉故意一本正经的说道,“那可不行,我这里可不缺少帮工护院洗衣煮饭的老妈子。”
田恒和妻子互看一眼,心里不由苦笑,他们自己个儿也觉得这个理由说不过去,人家能白给你吃住一晚上就算不错了,难道还能死皮赖脸的不走不成。
再说他们来历不明,人家不肯收留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这酒坊的酒实在美妙,田恒又是个嗜好极品佳酿的人,他哪里肯走,刚才听那齐顺介绍,他之前所喝的不过是所有酒品种的一小半,至少也要将所有的好酒都尝过一遍,他才肯走呢。
其实他们在这青菊镇倒是有个远方亲戚可投的,但是想想两个人现在的处境,还是决定不去打扰的好,免得给那个亲戚也带来杀身之祸。
“二位当我沈袭玉是什么人,我是那种拜高踩低的势利眼吗?既然昨晚能将马车留给二位,说明我就相信二位的人品,并且有结交之意。不瞒田大叔说,我与玉姨一见如故,是以你们就把这里当成家住好了,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想喝什么酒就让齐顺帮你拿,想吃什么也尽管吩咐人去买。”
孟玉娘惊讶的看了一眼沈袭玉,倒没想到这姑娘竟有如此的魄力,还真不怕他们是歹人吗?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从田大叔的眼中看见了您对玉姨的宠爱和呵护,我从玉姨的眼中只看到了真情与热诚,我相信二位不是坏人!”沈袭玉仿佛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似的,直接大方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田恒是军伍出身,最是喜欢豪气干云的人,沈袭玉这般磊落不做作,正好合了他的脾性,他当下便大声道,“好,这女娃儿我喜欢!”
他突然一拍大腿,满脸高兴的样子,更是直接拿起了酒坛,“人生得遇知己,当浮一大白,来,沈姑娘可肯陪在下喝一杯?”
沈袭玉自然是拿起了酒杯,“既然大叔都说是知己了,那为什么还要沈姑娘长沈姑娘短的,我可是很早就就厚了脸皮叫你大叔噢。玉姨,你说是吧?”
田恒爽朗的大笑起来,“那我以后可就倚老卖老,叫你一声玉儿了!”
沈袭玉盈盈站了起来,双手捧着杯子,“是,玉儿敬大叔和玉姨一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来,为我们的缘份干杯!”
酒桌上的气氛一时高涨起来,齐顺则是只喝了一小杯,酒坊里的工人还有许多事等着他去忙,他可不能喝醉了。
玉娘则是静静坐着看自己的丈夫和沈袭玉对饮。
说来也奇怪,这田恒竟是难得的对了沈袭玉的味口,两个人像忘年交一样,开始时喝还能讲个礼仪,但是酒过三巡之后,都有些醉了,讲话都大了舌头。
“玉儿,我,我早,早就听说有人发明了花卉美食,没想到今儿个在你这里都能尝到,果然很美味,我、我喜欢,哈哈,好久,没有喝的这么畅快了!好酒!”田恒打着饱嗝,居然拉着沈袭玉,说是要去舞剑给她看。
沈袭玉被他拉扯走的歪歪扭扭的,玉娘连忙去扶住她,防止好摔倒,她笑嘻的搂住玉娘的肩膀,“玉姨,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你,我就感觉好像我们认识了几百年似的,而且你身上有我娘亲的味道。”
玉姨怜爱的看着沈袭玉,“是吗?其实我初见你时,也有这样的感觉,或许前世我们真的是母女也不一定呢。”
“玉儿,快,快来呀,快来看我舞剑,我,我告诉你,当年在军中,我的功夫可是很厉害的。”田恒又在那里朝他招手了,还搬起坛子,仰头饮了起来,那酒水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流,一直流到衣领里去了。
沈袭玉的小脸儿红扑扑的,自己一个人歪歪扭扭的走到场院中间,“你不知道吗?花卉美食就是我发明的,我就是吉祥酒楼的天下第一花厨,嘿嘿,你要舞剑,那,那我陪你过两招。”
“夫君,刀剑无眼,你可别伤着玉儿!”玉娘不由有些着急起来,自家丈夫的功夫她是知道的。
“罗索!我心里有数!”
玉娘摇了摇头,原本只是想让他放松下,没想到醉成这样,她看他根本连一一相加都不知道了,还有数呢。
田恒拿起一根树枝,起手势,就朝着沈袭玉攻去,“看剑!”
沈袭玉咯咯一笑,脚步往后一退,身子一侧,轻盈如猴般的躲开那一剑,同时双脚八字错位,各迈不同卦位,竟是身形一飘,来到了田恒的背后,伸手朝着他背后拍去,“大叔,不要害怕哟!”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