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凡虽然不明白其有什么妙用,但因为每一 次念着它打完拳,浑身都极是舒服,泣种特殊的健身方式已经成为了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而且他也发现,这种健身方法对自己的心性修养有极大的好处。起码现在,他能够这么快就进入到到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和这种锻炼是分不开的。
滕村俊一双目精光一闪,早就已经附在琴键上的双手,突然动了!
一阵细密的音符如同一簇火苗般,猛地从琴键的中音区直窜而上,同时,左手的手腕开始大幅摆动,一阵密集如同闷雷般的低音,也从电钢的低音区响了起来!
听到这段音乐,郎朗和王羽佳这两年旁观者,眉头俱是一皱!
这段即兴旋律速度太快了,而且听上去没有什么调式,似乎是无调式音乐。最让人难受的,是这段音乐已经连续超过十秒钟了,但却没有明显的断续,整条旋律是连在一起的!
“这家伙太阴险了!”看着滕村俊一,王羽佳小声嘀咕道。显然,能够如此熟练地弹奏出这段音乐,显然不是即兴的结果。就算是即兴,这个家伙也应该在平时做过许多次这样的训练。如此复杂的旋律,想要听一遍就模奏下来,就算是以她的水平,也极难做到。
听了王羽佳的话,郎朗却叹息了一声道:“也怪不得他,之前也没有说明规则啊,还是宇凡太大方了。”
听到郎朗的话,王羽佳眉头轻拧,虽然有些不认同郎朗的话,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本来,这就是一场比赛。而在比赛中,双方自然是要全力以赴的。这个滕村俊一上来就用这么一段极难的变奏来试图难住刘宇凡,也是为了要赢而已。就算人家事先准备,也是人家的水平在这里,否则就算想弹这么快,这么复杂,也是不可能的。
看着这段让人眼huā缭乱的演奏,这些围观的观众在过瘾之余,也不禁为那个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演奏的刘宇凡捏了一把汗。作为艺术之都,乌特勒支市的市民们,几乎每个人都有一定的艺术修养,会弹钢琴的人也不在少数。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更加清楚刚刚这个泥轰的钢琴手演奏的这段音乐有多复杂。别说是听过一遍就弹,就算是把乐谱放在他们面前,恐怕能弹下来的人,也不多!
“这个年轻人,恐怕是要输了。真是可惜,那可是五百万美金啊。”看着刘宇凡,又看看不远处手里紧张地捏着两张支票的佩里奇,围观的人们叹息着,只觉得这个来自〖中〗国的年轻人肯定是要输掉这场比赛了。
“这个小鬼子,实在是太过份了,怎么弹了这么久还不停下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十秒,可那个滕村俊一还在弹着,似乎是弹得太过投入,忘记了停下来。这时,王羽佳才想起来,好像两个人并没有商量好每一次模奏的时间是多长。如果这个滕村俊一弹上四、五分钟,那谁能记得住?看着滕村俊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王羽佳不禁想到了这个可能,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
郎朗的眼睛也眯了起来,心里有些不屑于这个小鬼子的手段。本来模奏练习,通常就是演奏一两句,最多也就是弹四句,一个一段体就结束,哪有弹这么长时间的,这纯粹是想着不给人家留一点机会啊。他也自觉自己是天才,不过刚刚听过的这段音乐,就算是他也只敢保证记个大概,至于模奏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个刘宇凡,还是太自信了。和人家比赛,怎么会让人钻了这么大的空子。那可是五百万啊。”
看着佩里奇手里的支票,郎朗只觉得一阵肉痛。这笔钱的哪怕一个零头,也萨他完成剩下的一年学业了,此刻却要眼看着打了水漂。虽然钱不是自己的,可也他让有一种郁闷之感。
“那个家伙,在干什么呢?”郎朗郁闷之余,却无意间看到了刘宇凡。刚刚他光顾着看滕村俊一的演奏了,几乎把这个家伙给忘记了。
结果就看到这个家伙,站在原地,把眼睛闭了起来,似乎要睡着了的样子,只有嘴里不时的默默念叨着什么,一副装X的样子。
“我晕,这个家伙,不会是在这个时候念起经来了吧,临时抱佛脚?”看着表情奇怪的刘宇凡,郎朗的心里涌上一股荒唐的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