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大小姐说得有道理!”冰心点点头,这才露出喜色来。大大的舒了一口气。
转眼便是第二天,祭祀宗庙的祭祀祖宗的盛典已经要开始。所有的人都坐上了马车,共有十余辆,浩浩荡荡地向着宗祠缓缓驶过去。
月弑夜和冰心、小玉、哑叔四人坐在马车之中,马车跟在四个夫人的后方。排头最先的便是月长书的马车,随后是家中的五个长老,其次是几个夫人,最后才是子女们。坑长的队伍拉得太远,几乎看不见前头的状况。
冰心时不时地撩开车帘子,朝着外面放眼去看,忧心忡忡的样子。
“别看了,你就算是望眼欲穿,也是没办法看到那些人心险恶。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如放开手来,随遇而安反而自在一些……”月弑夜闭着眼睛,怡然自得地仰面靠着铺陈了软布的马车内壁,就在昏昏欲睡的时候。马车前方却略微停顿了下来。
冰心扭头去看小霞,使了个眼色之后。小霞便腿脚利索地撩开马车帘子,几步胯下了马车。
等小霞走到了最前方,便看见在马车的最前方,已经聚集了月长书、五个长老、三个夫人,周围还有一堆丫鬟、家丁跟着围观。好像十分热闹的样子。
“大小姐,大小姐快下来看啊!有好戏呢!”小霞扯着嗓子不断地朝着月弑夜喊,终于是将月弑夜给叫醒了过来。
月弑夜有又朝着马车之外看去。正好看见两只黑色的乌鸦,正在凶猛地相斗,互相啄着羽毛,好像在抢夺什么东西一样。而月弑夜这个角度,正好看见月长书也是在看那两只乌鸦打架的。
“呵呵……似乎是有人在故意为之呢!”月弑夜唇角微微扬起一抹了然的笑意,并没有很惊慌失措地样子。
反倒是月长书的表情极为沉重,脑海中不由地想起那个李道昌所说的语言:“乌雀自残!”,脸色越发沉重起来。还没有等到他想清楚咋回事,便看见两只先前还活蹦乱跳的乌鸦,竟然在顷刻之间毙命!
“啊……这,这见到乌鸦就已经太不吉利了,竟然还口吐白沫地死了!真是太晦气了……”
“就是,就是,这个不是乌雀自残嘛……”
几个夫人在月长书的面前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说得是绘声绘色的样子。口沫横飞,眉飞色舞。果然是将月长书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心中也跟着警铃大作。已经将这个景象当做是不好的兆头了……
只是现在还赶着吉利时辰去祭祀的宗庙,根本不能耽误时间下来,月长书只能重重叹了口气,便带头离去。马车中后部的月弑夜看见了,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露出高深的一笑,扭头对冰心低声耳语了几句。便也上车随行了。
马车继续前行,路上并没有再遇到什么诡异的事情。只是在马车下了祭祀宗庙的门口之后,月长书那边又是一个停顿。所有的人步伐也不得不跟着停顿了下来。
等到月弑夜随着月长书的目光看去,便看见他的眼睛正在一瞬不瞬地盯着两边柱子上刻的金蟾看。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两边柱子上刻的金蟾眼睛里,竟然双双流下了红色的血水。异样刺目。
月长书还不知不觉地自言自语着:“金蟾泣血……”
不仅是月长书如此说,那些看到了李道昌做法事时候说的箴言的人也是纷纷警醒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
“这个可是应验了那个道长所说的了,‘乌雀自残,金蟾泣血’呀!”
“是啊,真是吓死人了,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大吉大利的日子会遇到这样的邪门事情,真不知道是那个妖孽作祟哦!”
“可不是嘛……这个事情一定要追查下去啊!前段时间月府才闹鬼,后来还是李道长好不容易做了一场法事才趋吉避凶,化险为夷!要是现在又出现了这些不吉利的征兆,岂不是又要没有安宁之日了?”
几个夫人说话的嗓子最大声音,几乎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听见。尤其是月长书,越听脸色越黑,到了后面,不由地眉凝纠结,语气里透漏了一丝怀疑地口气反复呢喃着:“乌雀自残,金蟾泣血……乌雀自残,金蟾泣血……”
原本就站在月长书身边的道长李道昌,立刻接着话茬子道:“对呀,月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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