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霖一个人闷闷地笑起来:“黄鼠狼精,因为你爱吃鸡。”
......无语,
......持续无语,
场面十分尴尬。
霍青霖笑了一会儿感受到一点寒意,堪堪收住笑意。
“很好笑吗?”阿枝斜着眼睛挑挑眉毛。
“不好笑吗?”
“无聊。”吱大仙翻个白眼,害本宫白担心一场。
刚好门房拿着一张请帖进来。
霍青霖眼尖,远远地就看见了,问他:“谁的?”
门房说:“是何小姐。”
“怎么又是她?”霍青霖皱皱眉,撑起身子接过请帖。
阿枝伸长脖子去看,边看边说道:“黄鼠狼精没来,狐狸精又来了。”
霍青霖看她一眼:“姑娘家,嘴巴这样刻毒。”
“我这叫刻毒吗,我这是说实话,你那样才叫刻毒。”阿枝又问,“她又让你干什么去?”
“还是去听曲子。”
“她怎么这么没有新意,反反复复就这一个理由,那曲子翻来覆去就那几个调调,去吃顿饭不好吗?”
霍青霖忽然冷笑:“吃饭么,她敢请,我还未必敢去。”
他这话的意思,难不成上次茶杯里下药的事情,他其实是知道的吗?阿枝有点疑惑,那他知道为他打翻茶杯的白老鼠是自己吗?她不禁看向霍青霖。
“看我干什么?”
“好看!开心不开心?”阿枝没好气地说。
“这是实话。”说完又躺回到躺椅里,吱吱嘎嘎摇晃起来。
他一摇晃阿枝就靠不住了,翻翻眼皮站起来,问道:“你明天去不去?”
“去,不去?”霍青霖有点自言自语似的,反反复复好几遍,“明天再说吧。”
“你要去的话可带着我。”
“你去干什么,你又不喜欢她。”
阿枝突然瞪起眼睛:“我去就是喜欢她了?那你去就是说明你喜欢她咯?”
霍青霖抬起眼睛看看她,意味不明地说道:“我——未尝不可吧?”
“霍青霖,你活腻了吧?狐狸精你也敢惦记,小心榨光了你的血还要挖你心肝下酒吃呢!”
“我就这么一说,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我是提醒你,色字头上一把刀,当心不要一不留神把小命搭进去。”
阿枝愤怒的想,小命搭进去还要拖累我,万一因为你折损了我的道行,飞升的事就彻底无望了!这么大的事,还有脸笑!霍青霖,我吱你大爷!
霍青霖看着她气得跳脚,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暗自得意,比偷吃蜂蜜还舒坦。
次日早起便是大雨,瓢泼的大雨铺天盖地地下了个彻底,午间雨停了,炽热的太阳顷刻将满地的积水蒸成了渺渺的水汽,转眼之间便无影无踪。
阿枝每天都要睡到近午时才起,出门看到门廊地下看报纸的霍青霖问道:“你不是佳人有约,怎么还没走?”
霍青霖指指天:“人不留客天留客。”
可是他忘了,天早就晴了。
阿枝看看天上的大太阳,不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