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那家伙就是一个强盗,抢我院子,抢我屋子,连我的床都霸占着,赶都赶不走,我不委屈?”
艾莎惊讶地捂住嘴:“你,你们!”又难以置信的说,“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是啊,他就是这样的人,现在你知道了吧?所以说天涯何处无芳草,有些人呢,就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的。”吱大仙苦口婆心地劝慰她,而后拍拍她肩膀,端着被她晃悠得所剩无几的白兰地走掉了。
霍青霖刚从韩馥勋的包厢里出来,他勾勾嘴角,事情要比他预想的好很多。韩馥勋还是那个韩馥勋,这是最让他欣慰的。
“霍少帅!”
“何小姐?”
“艾莎小姐,艾莎小姐,这就是霍……少帅。”何小玲话没说完,艾莎已经哭着跑远了。
“怎么回事?”
何小玲眼看是追不上了,把前因后果跟霍青霖说了一遍,摊摊手:“就是这样。”
“太过分了。”
何小玲看着霍青霖愤怒的背影,默默地笑了。
吱大仙无事可做,刚才又与人白费了一番口舌,一口气把白兰地闷了,砸吧砸吧嘴,不好喝。转眼侍酒员又给她填上新的,又干了。几杯酒水下肚,吱大仙有点晕晕乎乎,不过浑身热乎乎还挺舒服的。
“小姐一个人?”
“嘻嘻……”吱大仙晕乎乎地傻笑。
“可以请您跳支舞吗?”
“嘻嘻……”
“先生,她有舞伴。”霍青霖走过来。
“打扰了。”
“嘻嘻,嘻嘻……”
霍青霖看看她的酒杯,皱皱眉头:“喂,醒醒。”霍青霖拍拍她的脸,“猫来了。”
吱大仙一个激灵醒过来:“哪?”抹抹眼睛,“你来了?”
霍青霖抄着口袋问:“你刚才都干什么了?”
“刚才就喝了点这个。”阿枝指着酒杯说。
“之前呢?”
“之前……嘻嘻,”阿枝眨巴眨巴眼,故作神秘地说,“你猜?哎呦,别总板着脸嘛。好吧,告诉你。”
“说。”霍青霖金刀大马地往椅子上一坐,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架势。
“我帮你打发了一只狐狸精。”
“艾莎?”
“你认识她?”
“一面之缘。”
“一面之缘就好,绝对不能有第二面。”阿枝神秘的勾勾手指,小声说道,“那个女人,高颧骨鹰钩鼻,一脸的克夫相,千万不能要,不能要。”
“你不觉得你管的有点多吗?”
“怎么啦,你喜欢她啊?”
“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而是……而是,我妈都不会管那么多。”
吱大仙翻个白眼笑了:“你别逗了,你一个孤儿你妈当然不管你……我,我是说……”吱大仙挠挠耳朵,“我们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不管你谁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