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大仙越说越委屈,“就算我不挣钱,我吃自己的又不花你的钱,你凭什么管我吃多少?还有上回在济南的时候也是,我说吃点清淡的你就给我添堵,我但凡吃点东西你就给我添堵,我又没有吃你家大米,你管我吃多少呢?”吱大仙鼓着腮帮子,一滴眼泪流到鼻子尖上,眼睛红红的。
霍青霖叹口气,“我又不是疼你吃。”
“你就是!”
“二位客官!半只椒盐烧鸡!”顺子端着新出炉的烧鸡走过来,忽然一柄宽大的刀扎在烧鸡上,“哎!”
只见一个虬髯络腮的黑脸堂精瘦汉子用匕首扎着鸡咯咯一笑:“给我了。”这人耳朵边的头皮上有一道很大的疤,他一笑的时候脸上的肌肉会被伤疤拉扯住,使他的笑变得古怪。
吱大仙拍案而起:“你谁啊!凭什么抢我的!”
“你的?”刀疤头瞪起眼睛面露凶相,“老子看见了就是老子的,滚!”
“你!我也看见了,是我的!”吱大仙跳起来扑向刀疤头,抱住他的脑袋就一通打,“欺负我!抢我的鸡!不给我吃!从你姑奶奶嘴里抢东西!瞎了你的小猫眼!”
刀疤头长得凶,手上又有刀,很少遇到不怕他的女人,更别说二话不说冲上来就又撕又打,所以一瞬间他是懵的,直到被阿枝打了七八下才反应过来,自己无需被一个小丫头抱着打,大吼一声便把阿枝摔在桌子上。刀疤头急了眼,提刀就往阿枝头上招呼。
“救命!”
阿枝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动了,原来是霍青霖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扯开。
“啊哟!”吱大仙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摔死你吱大仙了。”
霍青霖救下阿枝飞起一脚踢向刀疤头拿刀的右手,刀疤头右手中了一脚刀便向自己的方向划去可他接着惯性在胸前画了个弧形砍向霍青霖的腿,霍青霖慌忙收回左腿,脚踝卡在刀疤头的手腕上,一只手扶着桌子维持平衡。
刀疤头再一次没有得逞便有些着急,只见霍青霖忽然身子横起来,刀疤头腋下便中了一脚向后倒去,按说他这样倒下去一定会重重地摔在身后的桌子上,不料这刀疤头看上去粗笨实则却身手不凡,竟然用手肘撑着身子在桌子上转了一圈,稳稳落在地上。
“身手不错。”
“你也不错。”刀疤头咧开嘴笑了笑,“老七我最敬重英雄,这半只烧鸡我还给你。”说着把烧鸡往霍青霖怀里一扔就走了。
霍青霖皱皱眉头,把烧鸡扔给阿枝:“走吧。”
“哦。”
“这鸡值了,还为了它打一架。”
吱大仙默默翻个白眼,说道:“谁让你打了,反正是免费的,再买一只嘛。”
“是谁先扑上去?”
“谁?是谁?”吱大仙尴尬地挠挠耳朵,“好像是我,”
“为了一只鸡又是哭又是闹,不知道的以为我们霍府吃不上饭,丢人现眼。”
“哼,嗯?”
“怎么了?”
阿枝回头看了看,总觉得好像身后有人跟着,不过又一想满大街都是人,或许是自己的感觉错了,摇摇头说道:“没事。”
霍青霖和阿枝刚走到门口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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