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屁股,把人往上抱了抱,手背蹭到她细滑的肌肤,心猿意马,脚步又迈大了些,直奔早有准备的浴房。
一场晨浴,当光十分好,脸红心跳的咱们就不多说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是大道理。
洛阳祭春来的人多,陆陆续续都是这几日到了,李世民带着几个得宠的妃子,早一步住进了洛阳行宫,其他皇子王爵,官臣武将,得闲的也都携带着家里大的小的来度短假。
休整了一日,遗玉便同李泰到行宫里去了一趟,在李世民跟前打个照面,遗玉则到韦贵妃那里,叫她意外的是,这次除了那位新宠的徐婕妤,遗玉竟然还在韦贵妃处,见到了卢书晴的身影,对只是见她冲自己笑了几笑,也足够遗玉瞧出,这从过年到现在,短短两个月,卢书晴日子是比之前好多了。
回府的路上,遗玉就同李泰提起此事:
“我在韦贵妃那儿,见到了我大伯的长女,卢书晴。”
“嗯。”李泰是知道遗玉大伯家有个女儿,被送进宫中。
“我上回不是同你说过,过年咱们住在宫里,她到琼林殿去找我,求我帮她打点。”
李泰记起这事,只是当时一提,并未放在心上,而今听说这卢书晴跟来了洛阳,便知晓这当中少不了她,便好奇问道:
“你寻了韦妃?”
“哪能直接找她,”遗玉一番措辞,笑道:
“我先通人打听了韦贵妃跟前得眼的老尚人,恰有一个家里遇上麻烦,她亲子侄在大理寺当差,因大意错理了一桩案子,虽后来改正过来,可被刘大人知晓,直接罚到籍馆去处理档案,看着是赶不上这三年一回的升迁,你晓得刘大人脾气刚直,没人敢在跟前说话。”
“我们墨莹文社的史家小姐,是大理寺卿刘徳威的亲外孙,又同我关系不错,便寻她去说个人情,本是试一试,谁想就这么通了,刘大人消了气,就把他又调回正差上,年一过,刚巧又被提了一级,这事情不用说,是被那尚人晓了,加上过年时,我往韦贵妃跟前送的礼品暗藏了两倍的周全,年后又进宫在她跟前提了一回我母家堂姐在宫中,看来韦贵妃也是个投桃报李之人,书晴姐想必是受了她照拂。”
女人之间的复杂关系,李泰没兴趣,但他久在官场,自清楚遗玉这一手曲线救国的高明,对她扶助娘家姐妹并没有微词,反倒是觉得有心眼又肯动脑子的她惹人喜欢。
“做的不错,韦妃确是个可交之人。”
得他一句表扬,遗玉心里得意,高兴了一路,可在到家门口时候,却成了黑脸。
王府门前的路被堵了,车马停的四处都是,单是这样,还不足遗玉拉下脸,可若是这车马里头载的都是女人,且都是冲着她身边儿这个男人来的,那就不一样了。
“诸位姑娘请回吧,王爷现在不在府上,你们就是挨这里等,也未必能见着人,莫要堵了路,让小的为难。”
徐福一脸苦相地立在门外朝着堵在门前的一群丫鬟解释,左右站着四名护卫挡着门口,不让人通过。
“怎么不在府上?不是说魏王殿下昨日就回洛阳了吗,我家小姐请见,徐总管可是忘记将帖子呈递给王爷了?”
“是啊,王爷分明已经到洛阳,怎么不在府里,我们家二小姐的帖子,月初就递到府上了,怎么徐总管没有通传吗?”
“月初才递帖你还叫嚷个什么?我家小姐年头便送了名帖请见,不还是没有回音。”
“嘁,来的早不一定见的早,有人眼巴巴送上门,自以为是什么才女名媛,还不是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哼,说的好像你家小姐同魏王殿下私见过似的,不过是被一群俗人称赞几句,还正当自己是咱们洛阳城第一的美人儿了,魏王殿下可不是好色之辈,岂会以貌夺人,听说那新娶魏王妃就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少在那里自以为是,招了笑话。”
“也不晓得谁是笑话,你难道没听说魏王妃也是个美人吗,虽说不一定比我家小姐貌美,可也一定比有些个无盐女要强上几分。”
“啐,哪个再乱说话,我可要嘶她嘴了”
“哟,这还没怎么,就耍上脾气了,人都说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下人,可叫人瞧瞧你家小姐怎样失礼。”
一群丫鬟叽叽喳喳地对掐,就好像是几百只鸭子盘旋在王府门口,徐福眼晕耳疼,眼看她们一言不合就要打闹起来,正要劝,却有人大喝一声:
“吵什么吵,都是来求见王爷的,这一年才能赶上一两回,先问问人哪去了,才是正经。”
于是一众女人又将瞄头对准了徐惠,齐声划一:“王爷呢?”
马车上,听了大半截热闹的遗玉一声怪笑,手指一翘指着窗外,对已经皱起眉头的李泰细声道:
“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