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膀上抬起脑袋,面对面,抵着他有些发烫的额头。
李泰被她制止,并不着急,薄唇在她近在咫尺,有些干燥的嘴唇上轻轻一碰。
“可有不便?”
知道他是在问什么,遗玉愈发脸红,一面想顺了他的意思,一面又觉得一回来就做这个不大好。
“还是白天呢。”
李泰一听,道她身子无事,便直接无视了她话里的不愿,一手扣着她脑勺,结结实实地亲上她嘴唇,磨蹭了两下,便忍不住将舌头伸进去翻搅,尝到的滋味,直叫他多日以来积压的疲倦一扫而空。
“唔...”
思念得到缓解,他肩膀被不能呼吸的她推了两下,才放过了她可怜的舌头,改为慢条斯理地摩挲,手掌游刃有余地将她外衫褪去,从她背后揉搓到胸前,掌心较记忆中有所不同的尺寸,被他大力揉捏了几下,竟是有些异样,他好奇地低头去看,就见她胸前浅色的衣料上,正沁着两点明眼可见的湿润,一股淡淡的奶香,若有似乎地缭绕在他鼻尖。
他喉头滚动了一下,一边手脚麻利地去解她衣带想要看个清楚,一边沙哑着嗓音问道:
“没有奶娘么,你这是?”
遗玉自也察觉到自己出了什么状况,羞涩之心大起,方才的献身精神一下子又缩了回去,抓住他在自己腰带上拉扯的手指,低头小声道:
“还、还是算了吧。”
怕李泰不乐意,又赶紧补了一句,“晚上...等晚上。”
李泰当然不乐意,手腕一翻,轻巧地避过她的阻拦,将她腰带拉脱,稍一用力,就将她胸前衬裙脱下,只留一条小衣,不费吹灰之力地被他扯开,呼之欲出,顿将一片美景曝于眼前,羊脂白露,泫泫欲滴。
“呀!”
遗玉低呼一声,眼见李泰低头要贴上去,慌忙伸手抵在他额头上,差一点被他尝了鲜,一时羞恼,以至语无伦次:
“你也没得个分寸,没看见、没看见我...”
李泰盯着她胸口不离,口中很是坦白道:“我想知是何味。”
遗玉正要拒绝,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紧接着便是平彤在喊:
“主子,小郡主醒了,哭闹个不停,正在找您呢,您看是不是先喂一喂她?”
若说刚才遗玉还有点犹豫,一听见女儿哭了,还顾得上李泰这个大人什么,忽然发了力气,将毫无防备的他推倒在床上,从他身上哧溜一下爬了起来,起身跑到衣架边上,离他远远地,手忙脚乱地套上衣裳,整理了头发。
“主子、主子?”
平彤不知道是怎么地,在门外叫个不停,遗玉草草整理好,扭头见李泰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正板着一张脸,有些不悦地看着她。
遗玉这会儿倒是不怕他冷脸,笑着瞪了他一眼,拢着发鬓去开门。
平彤平卉都在门口立着,一个抱着襁褓,见到遗玉开门,紧张地看了看她,见她神色无异,才暗松了口气。
“来,给我,小雨点不哭啊,娘抱抱,来,”遗玉接过孩子,起先打算到隔壁去喂,但想起来今天早上同秦琳聊天,提到李泰这几日忙的还没见过孩子,便改了主意,打发了她们离开,退回屋里。
抱着哭声渐止的小雨点走到床边,挨着李泰坐下,一边解着上衣,一边爱怜地看着怀里女儿,轻声道:
“你别听她刚才哭的响,刚生下来的时候,头一嗓子就跟阵小雨似的,不大点,所以才取了个小名叫小雨点,确巧地同皇上的赐名和着了。”
李泰侧头,看着那翡翠褥子里裹的孩子,粉白的一张脸,黑绒绒的短发,水汪汪的眼睛噙着两泡泪,也不看人,自顾自撇着嘴巴,呜呜呀呀地小声哭着。
“漂亮吧,这可是咱们第一个女儿,刚生下来她,我还想着会不会是个绿眼珠呢,哈哈。”
这是他们第一个女儿,李泰默嚼了这句话,看着那软绵绵的婴儿,情绪适才有些不同寻常的波动起来。
“李令雨?”
“是啊,皇上赐的名,还好不是叫什么花容月貌。”遗玉嘀咕了一句,腼腆地侧过身,拉下衣裳,抱好小雨点。
一只手伸过来搭在她肩上,察觉到李泰的注视,遗玉不好意思地垂下睫毛,却在听到一声低语后,忍不住笑了。
“有劳你。”
“咳,这不是应该的么。”
(果子现在是荤菜无能,%&g;_&l;%,一写这样的就卡,还是拉灯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