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学习的郭绍,张默一弹指,就将那黄纸的虚影融入到他正在看的经文之中,没有引起郭绍的丝毫注意,然后就在椅子上再次躺了下来,心里面想到;“引子已经留下,只要祖师在那边动了,立刻就能引起郭绍的注意,两人肯定会有一轮面对面的交锋,如果郭绍能在与对方思想交锋中胜出,那就证明他并没有受到佛门文字真谛的影响,始终在坚持自己的道路,如果交锋失败,那就证明他已经给你有所动摇了,要真是那样的话,我就只能另想办法了,一个佛门本道的高僧大德,显然不是我所希望的。”
闭上眼睛,将这件事放到一边,他转而又想到;“我将行者之力融入到藏经阁之中,虽然很好用,但是太容易让人误会成纵横无疆宗的弟子,无疆真君将自身的行者卷赐给我,是对我有恩的,我不能在这里给纵横无疆宗招惹麻烦,哪怕是我对行者之力的体悟有所不同,行者之力和纵横无疆宗并不一致,可是世人大多对行者之力没有太多的了解,这样做还是不妥。”
想了想,张默伸手再次挥出一些符文禁制,进一步对藏经阁的符文进行改动,然后说道:“这样就好了,将行者之力进行一定的伪装,这样一来,哪怕是对行者之力很熟悉的人,也不能断定这就是行者之力,而如果有人能够突破这种简单的伪装,自然也能感应到这行者之力,与纵横无疆宗是有区别的,这样就很好了。”
“不是没有其他限制修为的方法,只是行者之力最合适了。”张默心里面想到:“行者之力虽然只是纵横无疆宗运用的一种手段,可是其中却大有可以挖掘的地方,行者卷里面包含的内容,实在是博大精深,只是没有太多的时间进行拜读,真是一大损失。”
在纵横跨域飞舟之上,张默在行者院之中表现是在太耀眼,惊动了无疆真君这等大人物,没想到对方非但没有怪罪张默,反而将自己亲自批注的行者卷赐予张默,尽显一代真君的风度。
只不过张默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后来·经历的事情也太多、太紧凑,虽然知道无疆真君的行者卷,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可就是抽不出时间好好地看一看,一直都引为憾事。
直到在藏经阁之中,才有了难得的安静时光,在整理所得的时候,张默将行者卷时不时的拿出来仔细研读,一时间收获颇丰,就忍不住在藏经阁的禁制中,运用了行者之力,也算是学以致用吧。
解决了这个问题,张默就对其他事情不在上心,此时既然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前进方向,就不会再有任何迷茫、犹豫,他再次将心神沉浸在灵魂之中,通过哪些天地本源的印记与大道气息、脉搏,不停的感悟起来,将点点滴滴的感悟化作心中的底蕴与资粮,成为支撑自己前进的动力。
他在这里当成没事人一样继续参悟,可是净度却火急火燎的往回赶,借助传送阵,很快就回到了大悲寺,禀明情况后,很快就见到了祖师,他恭敬地在地上叩拜后,将整件事情的过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既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带上任何主观感**彩,完全就是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上叙述,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那祖师年纪并不大,哪怕是闭目端坐,也给人一种无尽的【悲】意,这悲,是悲哀、悲伤,也是慈悲、悲悯,既有悲天悯人的情怀,也有悲观厌世的愤恨,总之,能在这一张脸上,看出无尽的悲意,甚至所有佛徒都不敢去看这张脸,生恐让自己的精神陷入其中无法子自拔,从而导致自身理念混乱、修为崩溃。
这人就是大悲寺的祖师,也是大悲寺的创始人,据说曾经在真佛坐下聆听佛法,尽得真佛慈悲之意中的悲之真意,自号大悲佛,修为已经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创建了大悲寺一脉,成为佛门本道的支柱。
听完净度的话,大悲佛伸手一引,净度经脉之中的行者之力就毫无抵抗之力的被牵引出来,在大悲佛手中停留片刻后闲散不见,他轻声开口说道:“此事却是与纵横无疆宗无关,这行者之力并非纵横无疆宗所能使用,而且对方并没有为难你的意思,否则你不可能平安从里面走出来的,将我给你的指引拿来。”
净度将那黄色的纸片双手捧出来,大悲佛猛然间睁开双眼,向这张纸片望过去,同时有些惊奇的说道;“好奇怪的气息,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