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玉芳突然抬起腿来,脱下自己的鞋子,狠狠向海侠的车屁股扔去,当然没有扔到。
梅玉芳半点淑女风范也没有了,顾不上保持风度,恨恨的骂着海侠宣泄着胸口的怒火。
梅玉芳一只腿着地,向前跳了两步,想要拿回自己的鞋子,却因扔的太远,跳了两下就累了,眼睛一转,看到一个被她的形像吓傻眼的侍者,凶恶的一瞪眼,骂道:“看什么?”
那个侍者脸色一红,这样凶悍的母老虎,他可惹不起,还是溜之大吉。
“想溜?”梅玉芳又喝住侍者:“想溜也得把老娘的鞋子捡过来,愣什么?是不是不想在这里干了?”
那个侍者满脸通红,他不敢得罪梅玉芳,因为他认出这个女人是他们最大的董事之一的女人,如果得罪了她,别说要丢饭碗,就连命都可能丢掉。
那个侍者眼睛四下一转,别的人连忙别过脸去,当做没有看到,只能在肚子里偷偷的笑,不然梅玉芳一翻脸,都要倒卖。
侍者把鞋子捡了过来,放在梅玉芳的脚下,又想溜。
梅玉芳眼睛一瞪,说:“给老娘穿上。”
她刚才受了一肚子气,不能对海侠宣泄,现在抓到这个侍者,还不好好宣泄一下?
这一下,可苦了这个年轻的侍者了,这个侍者连鞋子都没有穿过,现在却要在大厅广众之下,被一下女人勒令穿鞋,这份难堪,不用提有多难受了!
梅玉芳的眼睛,冷冷的盯着侍者,不说话。
侍者犹豫着,是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他忽然接触到梅玉芳眼睛中的冷酷光芒,心中一寒,连忙蹲下了身子,老老实实的去为梅玉芳穿鞋子。
还是命重要呀,如果小命丢了,以后就是想为女人穿鞋子都没有机会了哟,何况,他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他的年龄还轻,他的路还长!
梅玉芳看着侍者为他恭敬的穿上鞋子,虚荣心才得到满足,满意的点了点头,说:“给我叫辆车来。”
她这次说话的语气和蔼多了,甚至还向侍者微微一笑。
梅玉芳坐在车上,还是越想越气,下车之后,一径向别墅的客厅走去,还是气鼓鼓的。
陈近强正在客厅等梅玉芳。
梅玉芳懒得理陈近强,从他面前走过去,一句话也不说。
陈近强却反而满脸笑容,一把拉住梅玉芳的手,向怀里一带,梅玉芳顺势一坐,坐在陈近强的怀里。
陈近强就势向梅玉芳吻了下来。
梅玉芳假装挣扎了两下,也就放弃了抵抗,任陈近强强干一样的在脸上乱啃一通。
陈近强干瘦的脸颊抖动了两下,说:“事情办的怎么样?”
一提这事,梅玉芳就来气,气呼呼的坐起身子,从陈近强的怀里移到沙发上,双臂一抱,转过头去,嗍起红艳艳的嘴唇,说:“都怪你给我出的馊主意,害我当众出丑。”
陈近强眉头一皱,说:“这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以你的姿容,我敢说当得上天下无双的了,哪一个男人能不动心迷恋呢?我可不是替你吹牛,只看以往所有的男人,见了你就晕晕糊糊的情形,便可证明了。”
梅玉芳说:“他却没有被我迷住呀!也许是我老了吧!”
陈近强移了移身子,又搂住梅玉芳的肩膀,梅玉芳一抖肩膀,把陈近强的手抖了下来,陈近强也不以为意,笑道:“我的小美人,你怎么会老啦,我看,一定是海侠这小子有什么毛病,八成不是男人。”
梅玉芳说:“不可能!听说这小子连赵老头的女人舒琪琪都勾上了,如果没有两下子,就凭舒琪琪那个骚样。”
陈近强说:“这也只是听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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