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侠眨了眨眼睛,说:“你看我人高马大,虎背熊腰,当然是北方人。”
梅玉芳吃吃一笑:“人高马大?虎背熊腰?海先生真会形容自己——你很幽默!”
海侠说:“梅小姐小巧玲珑,秀质纤纤,一定是南方人了?”
梅玉芳说:“是,还是大山里走出来的山妹子。”
海侠笑道:“怪不得梅小姐的皮肤这么好,原来是山妹子。”
梅玉芳说:“我的皮肤好吗?我不觉得呀!”
海侠假装仔细的审视着梅玉芳的皮肤,露出色迷迷的表情,说:“又白又嫩,又腻又滑,当然好啦!”
梅玉芳吃吃一笑,说:“我认为你这句话是病句,又白又嫩,是视觉看到的,这句正确,又腻又滑,可就是触觉摸到,才可以这样形容的。你摸到过么?”
海侠笑道:“摸到没有摸到过,我现在摸摸看……”
说着就伸过去手。
梅玉芳瞟了海侠一眼,说:“有这么多人看着,你真敢呀?”她也不躲不避,任海侠的手伸过来。
海侠的手在快接触到梅玉芳的时侯,忽然转了个弯,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酒杯,笑道:“敢是敢,只不过有点不雅观。”
梅玉芳反倒幽怨的看了海侠一眼,仿佛对于海侠没有胆量,很是失望。
海侠仿佛没有看到梅玉芳眼中的失望,端着酒杯,细细的品味着红酒,心中暗笑:“咱们看看谁先沉不住气,反正老子一天干了十个女人,吃的饱饱的啦!我饱汉子还怕你饿汉子不成?就凭陈近强那个老头,能喂饱你?”
梅玉芳也端起酒杯,慢慢品味着,心中却在盘算着怎么样接近海侠。
这时,一个司仪模样的人,站到院子中的台上,挥手止住音乐,然后钱大壮上台发言,感谢大家的捧场,又让大家尽情的玩。
司仪最后宣布:今晚第一支舞现在开始!
院子中空出一片空地,有人在翩翩起舞。
海侠望着梅玉芳,微微一笑,站起身来,伸过手去,露出绅士一般的笑容,说:“我想请梅小姐跳一支舞,不知梅小姐肯不肯赏脸?”
梅玉芳心中大喜,表面却装腔作势的缓缓站起来,仪态万千的把手递给海侠,说:“非常荣幸!”
海侠轻轻的握住梅玉芳的手掌,突然猛的一拉,梅玉芳惊呼一声,身子转了两个圈子,旋转着倒向海侠的怀中,海侠另一只手托在梅玉芳的腰下,支撑着她的身子,在她耳边轻轻一笑。梅玉芳惊魂稍定,抬头看着居高临下凝视着她的海侠的眼睛,闻到海侠身上的味道,听着海侠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心中一阵迷醉,脸色竟然红了起来。
海侠握住梅玉芳的手一带,托着她腰下的手一托,梅玉芳就站直了身子,随即又转了两个圈子,却是直立的旋转,如一个田螺,以脚尖为支撑点,旋转起来,红色的晚礼裙飘扬开去,煞是好看,引来了旁观的阵阵掌声。
等梅玉芳头晕脑涨的站定身子时,海侠已经用一种优雅的姿势,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放在她的腰间,搂着她翩翩起舞了。
梅玉芳瞟了海侠一眼,说:“你真够粗鲁的,我还没准备好,你就……”
海侠笑道:“我喜欢给别人惊喜!”
梅玉芳笑道:“惊是惊了,喜从何来?”
海侠只是笑吟吟的盯着梅玉芳,不说话。
两人都不说话,只是望着对方,眼睛中都几乎滴出水来!
两人一边跳舞,一边向人少的地方移动,来到舞场的边缘,就样,就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在搞什么小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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