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S市的时候,那些爱慕墨越的女人,就是这样讽刺雨桐的。
有好几次还是当着墨越的面讽刺她,刺得她脸色煞白,他却只瞟她两眼,依旧与那些所谓的朋友谈笑风生。
雨桐觉得自己很记仇,老是劝着自己不要想起过去,可她总会想起以前两个人的点点滴滴。他对她的好,她记着,他对她的坏,她也记着。
他的好与坏就像在她的脑里拔河一样,有时候好的那方面占了上风,有时候坏的占了上风,时刻撕扯着她。
“丫头!”
墨越不悦地扭头,“是谁说你是依赖着我们墨家生存的寄生虫?我把他们的舌头都拔了。”
雨桐没有说话。
因为她发觉自己自嘲的话似是在吃醋。
想到华真对他的痴迷,两个人此刻又是去华家,自然会见到华真,雨桐就心里泛酸。原来,她还是会为他而吃醋。
在心里苦笑两声,雨桐涩涩地想着:既还爱着他,又无法原谅他,她真的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似是记起了什么,墨越也不说话了。
一路上,两个人都在沉默。
到了华家大宅,在门口指挥着客人停车的保镖们,认得墨越的车子,深知这位墨特助是大少他的左膀右臂,特别的有份量,连忙引导着墨越把车子驶进大宅里的露天停车场停放。
今晚表现得特别像淑女的华真总算盼到了那辆熟悉的车子出现,她忍不住撇下了其他千金小姐,只说一句:“墨越来了,我去接他。”
不管是与她交好还是不好的,都知道华真喜欢墨越。
对于她撇下她们去迎墨越,那些千金小姐面上说着打趣华真的话,心里却在暗讽着华真一厢情愿,墨越对华真无情,圈子里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墨越。”
墨越把车停下,刚推开车门,就听到了华真的声音,接着闻到了华真身上的香水味,墨越皱了皱眉,他不太喜欢香水味,他家丫头就极少用香水。
不过,如果他家丫头用香水的话,他会很喜欢很喜欢的。
在家里,他也买了很多名牌香水,可惜丫头还没有原谅他,那些名牌香水至今孤独地摆在她房里的梳妆台上,过段时间就会被新的香水取代,它们将成为过去式。
“墨越,你来了,我等你很长时间了。”华真等墨越下车,就上前想挽住墨越的手臂,墨越不着痕迹地避开,淡冷地说道:“华小姐,请你自重,咱俩不熟。”
墨越避开华真的动作,落在别人的眼里,那些人又在心里耻笑着华真,总是拿着热脸去贴墨越的冷屁股,以为她是华家的小姐,墨越就会围着她打转吗?人家墨特助有能力,有本事,凭着能力坐上总特助之位,深得华大总裁的信任,根本就不需要靠裙带关系。
周雪远远就看到自家女儿往墨越身上贴去,但墨越不让女儿贴,她的脸阴沉下来。
怎么说,女儿都是听不进去的,非要痴恋着墨越。
有位佣人捧着托盘走过,周雪叫住那位佣人,吩咐她:“你去把小姐叫回来。”
“是。”
佣人把托盘交给另一位佣人,她向华真走过去。
这个时候,坐在车后座的雨桐下车了,墨越亲自帮她拉开的车门。
华真见墨越不理自己,却绅士地帮另一个女孩子拉开车门,甚至小心翼翼地要扶对方,是那个女孩子推开了他的手,他才没有坚持着扶对方。
这个女孩子大概就是墨越的未婚妻海什么桐吧?
华真嫉恨地盯着雨桐看。
哥哥还真说对了,墨越果真带着他的童养媳前来参加孩子的生日宴。
华真嫉恨地把雨桐上下打量了一番,倒是长得人模人样的,气质也极好,哪怕只穿一条素雅的连衣裙,那条裙子看上去也不是新的,但穿在她的身上却让她清纯而美丽,那乌黑亮丽的秀发披在她的脑后,头上仅戴一个发箍,比她们这些头上戴着镶钻发饰的人更好看。
本就嫉恨雨桐得到墨越的体贴,再看到雨桐不管是外貌还是气质都不输于自己,甚至雨桐的温婉比起她更好,华真嫉恨得想扑过去撕烂雨桐那张脸。
哥哥让她今晚一定要控制好脾气。
华真便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想扑向雨桐的冲动,她再次上前,不管不顾地强行挽抱住墨越的手臂,身子还贴靠到墨越的身上,笑问着墨越:“墨越,她是谁呀?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她?是你带来的女佣吗?”
华真也只有用言语来羞辱雨桐,才能让她自己好过一点。
墨越用力地扳着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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