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做菜给他吃。他对我的态度时好时坏,好的时候,我请教他,他会很有耐心地教我,直到把我教会为止。他对我不好的时候,会把我骂个狗血淋头,黑着一张脸冷冷地对着我,有时候还会把我做出来的菜直接倒进垃圾桶里,说我做出来的菜连猪都不吃。”
想起跟着他学做菜的那段岁月,雨桐的眼里闪烁着泪光。
“有一次,我做好了一道菜,满心欢喜地等他回来让他品尝,爷爷和老管家老是说让他们先尝尝,说闻得很香,肯定很好吃,我都不肯。等我巴巴地等到他回来时,那天他心情却不好,因为又有人笑话他居然有个童养媳,还打趣他什么时候请喝喜酒,他很生气,所以当我捧着菜请求他尝试的时候,他把那盘菜连盘子一起扣到我的头上,菜,菜汁,顺着我的脸滑落,我愣愣地看着他。”
初晓:……
墨越竟然会那样对雨桐。
“他让我滚,爷爷骂他,他指责爷爷未经他的同意,就帮他养了个童养媳,还说不会与我成婚的,让爷爷把我送走,说墨家已经把我养到十五岁,给我一点钱,买套房子给我,我也能养活自己的。”
“那时候你才十五岁?”
初晓轻轻地问着。
雨桐眨去眼里的泪,“是的,我那时候只有十五岁,他比我大了七岁,当时二十二岁。他说那些话的时候,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他的怨,从他的脸上看到他对我的厌恶。”
“爷爷被他气得甩了他一巴掌,他便推开我,跑了出去。那个晚上,他在外面喝酒,彻夜未归,直到天亮才被爷爷安排找他的保镖扶起来。那个夜晚,我在房里哭了一个晚上。我不知道我哪里做得不好,他要这样对我。会成为他的童养媳,又不是我安排的,我也是个不知情的。”
初晓心疼地揽住她的肩膀,心疼地说道:“雨桐,都过去了。”
雨桐靠在初晓的肩膀上,哽咽着:“是呀,都过去了,可那情那景历历在目,在我的心里头,放不下也忘不掉。他回来后,倒头便睡。我还要上学,便顶着红肿的眼睛去上学。傍晚放学回来的时候,他还没有酒醒。直到晚上,我都睡了,他才醒来,他醒来后,直接过了我的房间,把我压在我的床上,强吻我,我要是挣扎一下,他就吻得更激烈,总之,他就是不准我反抗”
初晓:……
墨越竟然会对一个未成年少女下手。
“他……简直就是混蛋!”初晓恨恨地骂着,真想不到相貌堂堂,表现得像君子的墨越,对待雨桐却像个恶魔。
嘴里骂着雨桐,说不会娶她,却又对她动手动脚的。
这样的墨越都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墨越了,简直就是恶魔。
“初晓,你是想不到的,我们的房间是相邻的,他还在相连的墙上打造了一扇门,他能随时出入我的房间,我却不能随便到他的房里,只有等他开门才能过去。那是小时候,他为了方便照顾我打造的那扇门,可是自从知道我是他的童养媳开始,那扇门的存在,之于我来说便是恶梦的开始。”
曾经,她是墨越捧在手心里的小丫头,他还不知道两个人是未婚夫妻关系时,对她是非常好的,疼入骨,去哪里都带着她。她上幼儿园的时候,有人欺负她,墨越亲自去幼儿园找园长,找老师,找对方的家长,还大闹幼儿园,逼得幼儿园的园长都亲自向他道歉,并保证她在园里绝不会受到半点的委屈。
在她十岁之前,S市的人都知道,宁可得罪墨越也不能得罪海雨桐,海雨桐可是墨越的心头宝。
他对她好时,在她六岁了,他都还会亲自帮她洗澡,半夜怕她不知道起来尿尿,他过来抱起熟睡的她上洗手间,他就像她的奶哥哥一样。
她也特别的依赖他,很喜欢跟着他睡。
她小时候睡相也不好,喜欢把脚搭在别人的身上,有一次她睡得乱七八糟的,脚搭放在他的胸口,他为了不惊醒她,一直忍着,并没有拿开她的脚,直到她自然醒转。
总之,他对她好时,就把她捧在手心里当成了掌中宝,不好的时候,就把她当成一根草,任他捏揉掐揪。
“我想过换房间的,他不允许,我要是让佣人帮我换房间,他就把佣人辞退,为了换房间之事,他一连辞退了三名佣人,她们工作得好好的,却因为我而失去工作,我不忍心,便不敢再提要换房间的事。”
“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又不敢告诉爷爷和叔叔阿姨们,那时候我太年少,总觉得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