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膝一软,整个人瘫倒了下去。
“儿子.......儿子.......”坐在听审席上的张母见自己的儿子倒在了地上,痛哭着挤出人群向自己的儿子扑去,被张罗江拦住,无奈又痛惜地深深叹了一口气。
江雨霏从原告席上下来,冷冷地看了一眼落魄的张家三口,面无表情地走出了法院。
“老爹,今天这么个大好日子,你怎么不来啊?”走出来,她第一个拨通的是年与江的电话。
“那种地方,晦气。再说,也用不着我去啊!今晚我设宴款待刘大壮,你参加不参加?”年与江在电话里一副心情大好的口气。
“我打电话就是拜托你帮我谢谢刘律师,我今晚还有事,可能参加不了。”
“随你吧!这件事就算翻篇了,你明天开始给我安心上班。”
“放心吧啊,我早就开始好好上班了!”
挂了年与江的电话,江雨霏唇角泛起一抹得意的笑,收起手机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一周后,X市二监监狱,夜。
凌晨三点一刻,本来就阴森冷峻的监狱里此刻显得更加凄静,除了高强上不断闪过的探照灯在活动,只能偶尔听到从某一个狱房里传出来的“哐当”一声铁门打开关闭的声音,回声在空寂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张齐远所在的狱房是个六人间,这个时刻其他五个人早已经熟睡,鼾声此起彼伏地在身后响起。
张齐远呆呆地坐在床边,怔怔地对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一动不动。
自从进来之后,他几乎夜不能寐,每日每夜思索着自己刚刚过去的还不到三十个年头的岁月......老妈宠,老爸疼,自己却没有好好把握机会,总想着平步青云,却不小心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十五年......即使自己积极改造,能取得减刑的机会,出去之后也已经三四十岁,还有未来吗?
张齐远咬了咬牙,正想躺下来,突然嘴巴和双眼同时被人用毛巾捂了起来,他条件反射地想抬手去掰后面人的手,双手双脚却被另外几个人牢牢抓住,将他平躺放在了地板上。
“唔......唔.......”张齐远拼力挣扎,却无奈自己的头部、双手、双脚和腰部同时被四个人分别死死地控制着,他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从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四个按着张齐远的男人同时看了一眼另外一个还没有动手的男人,向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已经控制住了张齐远,可以动手了。
穿着狱服的男人撸了撸自己的袖子,眼睛里在夜色中露出凶寒的光,边戴手套边蹲了下来,看着被牢牢控制了的张齐远,嘴角噙着狰狞的笑,一把扯掉了他的裤子。
“呵!难怪阅女无数,原来这小子的家伙果然名不虚传啊!今晚,就让这个家伙好好尝尝咱几个功夫!我先来,兄弟们随后......”男人狂笑着,戴着手套的双手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