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兵爷爷饶命呀!我家中上有高堂、下有一双儿女要养,求神兵爷爷不要杀、我要杀我!”
眼见到前面乞降的人被扫射、杀死了一大片,后面那些叛军骑兵中顿时有人发出了如此乞求声、哀嚎声和惊叫声。
可惜的可惜、可笑的可笑。早知家中有高堂,何必来此蹚浑水?既有儿女要供养,为何一定要从军。
没有人会对眼前这样一群跪地求饶的家伙给予半分怜悯,因为“猎刃”的兵士自从投入到这支队伍之时起心中就都有了一个共同的、异常坚定的观念迅速形成。
那个观念是刘行通过政训官们灌输给他们的,那个观念的核心只有一句话:欲使家人过得更好,只有敢战不惧死、永远不投降。遇敌不留情、杀敌务求尽才能地真正让家人过得更安稳、更好……
一种信念一定形成,所谓的任性在与自私对立时就会完全处于下风。这种人心最深处的自私让刘闻和他身后那群“猎刃”士兵耳听眼见到康王叛军骑兵们的话语声后,不但没有丝毫动容、反而心生鄙弃地再次扣动了扳机。
屠杀、战场杀俘,这种事原本在大多数军人的心中那都是一种错误、无法接受到不可饶恕的错误。
然而什么样的主人带出什么样的兵、什么样的将军带出什么样的部队。自打“猎刃”建立以来,世人所想的那些俗念从未对“猎刃”有过约束。因为他们有一个狂傲不羁、离经叛道的主人,因为他们着一群同样弃世俗规则如敝履的领军之人。
所以战场杀俘不算什么,杀完之后还要走上前去砍下敌人的头颅、然后摘走一只耳朵当做领赏的凭证……
片刻后、当枪声暂时停息时,三千二百名企图突围的康王叛军骑兵悉数被杀光了。地面上的刘闻咧嘴开心的笑了,天上飞艇中的那些番邦使节和商人们却彻底被震惊了。
不到三百人的大宋军队,竟在两炷香的光景里全歼了十倍于其的敌人。整个战场上的过程那些使节与商人看得都是十分清楚,正因为他们看得清楚、这样的结果才彻底震撼了他们那一颗又一颗本已脆弱的心灵。
这是何道理呀!三百打三千、短时间内以少胜多,而且到了最后还变成了一场规模不大、意义很大的战场杀俘事件。
下面的那支大宋军队战力到底有多强啊、看上去这样一场战事打完,那些宋军竟还没损失人马、这怎能不让各国使节和商人沉底被震骇得目瞪口呆……
有人目瞪口呆、就有人会保持清醒。在别的使节与商人们仍处于深深的震撼之中未能回神时,一个高丽使节团的副使移动身躯来到了程矫和刘诚的身旁。
扶着扶杆、才站稳脚,那个高丽副使便轻声地对程矫说道:“程郎中,我高丽是绝对心甘情愿臣属于大宋的,这一点相信您与刘郎中、乃至于天朝神相也都是十分清楚的。我高丽对大宋忠诚、却有的国家队我高丽不轨。为自保、请问天朝何时能为我高丽也操练、装备出这样一支精锐之师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