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裳等着等着,早就有些累了,迷迷糊糊之际,看到他出来了,卸下了莫流原的人皮面具。
这面具卸卸戴戴的超级麻烦。
“你打算短期间内都这样吗?”白云裳困倦问。
“不然你还有更好的建议么?”
“……”白云裳也想不到好办法,“对了,孩子的解药?”
“我已经给他们服用了。”
白云裳惊讶:“什么时候?”
“当然在你不知道的时候。”
白云裳怀疑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会有解药,从哪里来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忙着我?”
司空泽野解着纽扣,转移话题道:“方才的爱抚不够诚恳……现在,我要用更诚恳的方式爱你一遍。云裳,你准备好了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激烈的运动让白云裳又困又饿,她昏昏沉车睡了过去。
这期间,她几次被他弄醒,都能感觉他依然在她体内缓慢地抽.插着。
所以说禁欲的男人有多可怕了。
到了深夜,白云裳又醒来一次,这次睁开眼,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她觉得有些奇怪,到处看了看,却不见司空泽野人影。
但是身体的酸疼,让她根本支撑不住身体,软软的,又跌回了床.上。
这时,一阵烤鸡的香味传来。
只见司空泽野带着围裙端着香喷喷的早餐走进来:“怎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