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听白篱这么,船家着急起来,撑起身子急道,“姐你,你可千万不能这么,昨晚我们本来就打算回家的,不管怎样都会遇上这么一遭。是姐你的帮忙让我们又看到了希望,我们才能打起精神回家……只是没想到啊!那些人竟然早都把我们的家人都杀光了,然后在我们家里等着,等着我们回去自投罗网呐!”船家着着就呜咽起来,结结巴巴地低声道,“就是,就是可怜我家那老实的媳妇,还有,我那没满周岁的儿啊!”
屋内,好久好久都只听得见船家的悲痛的低泣声,其他人无一不是面含哀伤,又隐忍愤怒与无奈地静默着。
“帝国政治,从来都是靠牺牲老百姓得来的胜利,请你——节哀!”石康走到船家面前,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递出去,低声,“不管经历了什么,你的生活还得继续下去,拿着这些去远方吧,带上你的妻儿未满的生命,努力活下去吧!”
“多谢这位大哥了,但是这钱我不能收。”船家推开石康的手,转而看向白篱,“昨夜姐给的钱都在我这里,这些钱已经够我花上几辈子了。我,我昨夜里拼死逃出来,就是想过来提醒姐一声,我那兄弟也了,不管怎样得还了姐的恩情!”
“让你们费心了,大叔。但是,你的提醒是什么意思?”
“他们已经知道我们渡人过淮河了,他们还问我们都了什么不该的,不过姐放心,我们都瞒过去了,只是那帮人心狠手辣,我担心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白篱握紧双拳,眼中的杀气一闪而过,冷冷道,“不放过我们?哼,他敢来,就别想走!”
“那这样看来,你们再去借船的话就不妥了。”石康心里惦记着回帝都之事,因此没有注意到白篱刚刚的神态,只是觉得这帮孩子血气方刚,“对于杀人不眨眼的那些家伙来,你们还是太嫩了,我看,过河之事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
“过河?姐还要再回那边去吗?”船家插话道,“让我来帮忙吧!昨夜我把船藏好了才上岸,他们一时也是找不到的。”
“你是划船过来的?我看你身上都被水泡的起了皱,我以为你是弃船游过来的。”
“船是我的命啊!就算不以此为生,我也需要船到别的地方去,对我们这样长年在水里生活的人来,走水路可比走陆路要方便得多呐!”
这就是所谓船家的执着,就像养马的人恨不得长在马背上一样,船家是养船的人,他们爱船,护船,熟悉船就像熟悉自己的双脚。白篱在这一瞬间似乎懂得了什么,但仔细一想,又在不经意间消失了。
“就算你这么,我们也不能让你再过去了,不仅如此,你得尽快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白羿眼睛瞅着窗外,这里是客栈二楼的住房,他能清楚地看到外面大街上经过的每一个人,“你那些人不会放过我们,那你岂不是更危险?而且,你最好不要走水路,他们知道你是船家,自然也会想到你走水路更顺些,所以追击的时候也会沿水路走。安全起见,你最好往西走。”
“……白羿分析得不错,西部是是明允比较偏僻的地带,城镇也比较分散,他们是不会费那么大功夫去那里仔细搜索的。”石康赞赏地看了看白羿,接着,“这样一来,你的船就可以借给我们用,只要有船,我就能到对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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