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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小北本以为韩印会直奔古都大学,但没承想他却要求先去见见报案人沈秀兰。
沈秀兰的情况,专案组先前已深入调查过。
她有一个三口之家,丈夫早年是石化厂工人,后下岗自己做点小买卖,有一个女儿目前还在读书。
沈秀兰做了二十多年的环卫工人,这二十多年来她始终负责华北路路段的清扫工作,因此成为两起碎尸案的第一报案人纯属巧合,所以康小北觉得没必要在她身上再浪费时间,但韩印执意要走访,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车行到半路上,路过一个水果摊,韩印下车买了个果篮,康小北便觉得此行不像是走访嫌疑人,倒更像探访病号。
一位哲学家说过,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同样,作为一个普通人,在同一地点,先后目击过两次碎尸案,成为第一报案人的概率,恐怕也小得可怜。
但偏偏就让沈秀兰给赶上了,这种倒霉的遭遇,把她的生活搅得一团乱。
沈秀兰自年初发现碎尸之后,精神状况和身体状况都非常糟糕,已经无法正常工作,好在单位予以谅解,批准她在家先休养一段时间再做安排。
16年后,沈秀兰仍旧住在原来的地方,应着韩印和康小北的敲门声,为两人开门的是她的丈夫丁大民。
乍一见到陌生人的沈秀兰,脸上表情很是紧张,待丁大民解释两人是警察后,情绪方缓和了些。
丁大民把两人请到客厅中落座,吩咐沈秀兰去烧水沏茶,康小北本要推辞,被韩印用眼神制止住,他正要找机会和丁大民单独聊聊。
丁大民,一看就是那种憨厚的老实人,为韩印和康小北递上烟,二人表示不会抽烟,他便自己点上一支默默地抽着。
韩印朝厨房方向瞅了一眼,轻声说:“这些日子不好过吧?”
丁大民挤出一丝憨笑,无奈地说:“赶上了,没办法。”
“大妈现在身体怎么样?”
“她原先血压就高,心脏也不太好,这回折腾一下,病情有些加重。
去医院看了,医生给开了些药先吃着,过段时间等她身子不那么虚了,我想让她做个心脏支架手术。”
韩印点点头,接着问道:“遇上这种事,我想大妈肯定被吓得不轻,不知道会不会给她心理方面造成损伤,她近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异常或者过激的举动?”
“大叔,韩老师是心理方面的专家,大妈有什么问题,你尽可以跟他说,让他给诊断诊断。”
康小北从旁边插了一句。
只见丁大民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旋即低下头陷入沉思,像是在用力回忆妻子近来的表现,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缓缓说道:“她成宿成宿睡不好觉,好容易睡着了又会被噩梦惊醒,经常心事重重、慌里慌张的,胆子变得特别小,吃饭也吃得很少,而且脾气大了许多,有时发起脾气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知是被韩印提醒了,还是先前没好意思说,丁大民突然一股脑儿说出一大堆妻子的毛病。
这也正是韩印担心的,沈秀兰的症状,很可能是心理受到创伤后的应激反应,这种心理障碍如果不及时诊治,对患者身心的折磨是非常大的,严重的情形,患者会在极度焦虑中以自杀寻求解脱。
担心吓着丁大民,韩印斟酌着字眼,谨慎地说:“我觉得大妈可能是在极度惊吓中,心理受到了某种创伤,我建议您抽空带她去心理专科看看。”
听了韩印的话,丁大民倏地皱起眉头,张张嘴看似要说什么,末了,不知为何却未说出口。
“是经济上有困难吗?”
韩印见丁大民犹豫的样子问道。
“不、不!”
丁大民连摇头,“我生意现在做得不错,还雇了两个伙计帮我,收入挺可观的。”
丁大民顿了顿,“如果像您所说的,那应该怎么治?”
“这得需要您去带她就诊,确定了病情才能对症下药,不过通常都是以专业医生的心理辅导,配合服用抗抑郁、抗惊厥的药物来治疗。”
韩印露出一丝遗憾的表情,“很抱歉,我在本市待不长,不能给您太多帮助,如果您有不懂的地方或者需要建议的话,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韩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丁大民,他双手接了过去,像捧着宝贝一般,重重点了点头,眼里充满感激之情。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韩印和康小北起身告辞。
“不打扰,我应该感谢你们才对,这么忙还想着老婆子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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