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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连本带利让他们吐出来。
你只管描述一下那伙人的形貌。”
“据我娘子所言,是一个贵妇打扮的女子,年轻不到二十,样貌极美,江淮口音。
带了个颇丑的丫头,还带了个肥头大耳的马夫。
那女子自称姓严,说自己夫家是扬州来的盐商,货太多了,银子太少了,一时周转不便。
呵,我家娘子论起来也是聪慧之人,不会轻易被骗。
但,那女子极会把握人心……”
来人说到这里,摇摇头轻声了一声:“她心气高,想证明自己有商才,便落了人家的套。”
这般评价了一句,来人才接着道:“两月前,城北徐员外家的老夫人做寿,我娘子在宴上与这女子相识,彼此投机,便有了往来。
当时她还说过,那女子是她少见的貌美才高。
后来那女子言语提及利钱之事,我家娘子便先放了一千两在她那,不到两天,就还了一千一百两。
正是这样时常借还,我娘子才慢慢相信她,后来又亲眼见到她家的盐船,确实载货颇多。
所以十日前,我娘子又放了二万两给她。”
“就是这盐业生意,才能让人最放心啊。”
小柴禾道:“那艘盐船呢?”
“我查过,那条盐船也不是她的,住所也是租的,如今已然空了。
人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小柴禾沉吟道:“严,盐……那想来这姓氏也是假的。”
“定是假的无疑。”
来人道:“对了,她的那丫环名叫花枝。
这许是一条线索。”
小柴禾便有些为难起来,道:“这样的骗子,一击既中,可能都已出了京,我也只能尽力找找,大爷也不要抱太大希望了。”
“我知道。”
来人便站起身来。
小柴禾忙起身相送,又道:“对了,上次二爷要找好用的手统,我已找了几支。
烦请大爷转告。”
“我知道了。”
来人说着,推开门往外走。
他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不走此间的暗门,施施然就向外厅走去。
那边大厅里王笑颇有些坐不住,向那柜头问道:“我要捞的人捞出来没有?”
“我不过是个摇骰子的柜头,如何能知道?”
王笑被他气笑了,道:“那为何你们派一个摇骰子的柜头招呼我?为何不找个专业的人来?”
那柜头正要说话,王笑止住他。
“别说,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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