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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星辰唯有寥寥几人可见,听说你能从中截获天机,莫非你以为自以为是得一味顺从,就能够避开他的逆天之力么?”
洞察之主毫无形象得躺在洞察王座之上,一脸戏谑得看着平静的祖婆婆,忽然轻笑一声。
“逆天改命何等狂妄,如今的沾沾自喜不过是因为坐井观天,未曾见到世界之广阔罢了,我等修行之人,从不问过程,向来只看结果。
。”
祖婆婆耷拉着眼皮,看都不看洞察之主一眼,只不过她不停转动念珠的手忽然停了下来,望向下方九山之内某一个方向的目光中杀机一闪。
“天有多大,向来取决于心有多大,既已背负王座,自然不信天,不信命,天就在那里,我在这里,能耐我何?”
洞察之主的眼角也跳了跳,他深邃的目光如同两团永恒燃烧的漆黑火焰,就在祖婆婆稍稍失神的瞬间,火焰化作两枚玄奥无比的神文,无数景象从他的眼中迅速略过,待到神文散去,他忽然迎向了祖婆婆的目光。
他的眼中,是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可是他与祖婆婆对视良久,都发现了对方目光深处浓浓的忧虑,亦或是谁都不希望看到的变数!
。
。
“呵呵。
。
断海王对他的女儿真是宠爱有加啊。”
空间之主与孤独翁的交战早已融入世界,就在洞察之主与祖婆婆相互对峙的时候,谁都没有发现两道身影在九山严密的阵法之中自由得穿梭,当远处的紫焰燃尽了萧的血,一股强大的意志悄然降临,那身穿白衣的男子抚了抚额前的一缕长发,冲身边那个僵硬的黑色身影笑了笑。
僵硬的黑色身影听到他这句话,若有所思得朝着远方渐渐散去的紫焰投去一道目光,然后将他冰冷的目光落在身边这位一直带笑的男子的身上,他的目光很冷,像是一缕从深狱最深处刮起的妖风席卷全身,然后投入魔渊那冻结神魂的冰谷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可是那白衣男子的笑容却让人由内心深处感到被和煦的春风吹拂,竟是生不出一丝冷意,面对他的试探,他只能冷哼一声:“执念不过是破绽,无情,无心,无我,方能无敌!”
“看来你很快便能迈入那个境界了,第六位天王?”
白衣男子的眼睛很美,若是非要形容,只能说与萧的眼睛一样,漆黑得能够映照出人的内心,只是他的眼睛给人一种永远在笑的感觉,温暖,贴心,几乎完美,但是他身边那背负剑匣的黑衣男人却非常讨厌他的笑容,更讨厌他的试探,因此,他的目光更加得冷了!
只不过白衣男子额前的长发随着冷风飘舞,他的眼神依旧不变,笑容也不见僵硬几分,但是他问出的话,却令黑衣男人流露出了深深的杀意:“亦或是取而代之?”
“若非所掌握的规则所限,你的实力应该与圣主大人不相上下吧?”
黑衣男人并不回答白衣男子,反而是问出了一个更加诛心的问题,他停下了脚步,因为这件事情本身所代表的意义已经超越了他们所要执行的任务。
“呵呵。
。
既然你对我所掌握的规则有所了解,又能够从我口中得到什么呢,对于圣主或是我,你又了解多少呢。
。”
白衣男子忽然伸出了他的右手,他的右手很宽大,但是手心缓缓浮现了一个类似于太阳的图案,他看了自己的手一眼,又抬起头问黑衣男人:“你看到了什么?”
黑衣男人并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但是他瞥了一眼对方手心的图案,就知道了那个图案所代表的力量。
圣魂境每一重都会拥有一种圣魂之术,成名强者所拥有的某一种能力往往为世人所熟知,这个太阳的图案就代表着白衣男子所掌握的圣魂之术——“制裁之印”
,虽然他若有所思得瞥了他一眼,但还是冷冷得回答:“制裁之印。”
然后他就迎来了预料之中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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