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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他幻化成人形,立马拉起被褥盖在凉飕飕的身上,摘下头上的发簪,握在手里贴近喉脉,威胁说道,“我……我现在知道了!
原来我被一条蛇拱啦,蛇蛋在哪?不告诉我,我死给你看。”
现在我知道青浅的身份后,不像之前那么客气,因为我好歹为他生了一枚蛇蛋,不看僧面看佛面,蛇应该不会吃自己的蛇蛋吧?
我记得,鬼怕蛇,如果我想从这里出去,就必须要回我的蛋,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离开这。
“死呗,你死了正和我意,生死簿直接将你阳寿化为零,好去给陈塘关淹死的百姓,磕头认罪。”
都说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是男人的死穴,可是面前的青蛇,不但没有任何反应,还一脸期待感的看着我,试图想看我怎么个死法。
我将手中的玉簪再次插在头上,因为怕撞鬼,自打戴上以后,我都扎丸子头入睡,见他这般无情,我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上。
可是这么一脚对于他来说,仿佛挠痒痒,他却侧身靠在我身边,拉起他的衣裳,露出八块腹肌,让人看的脸红心跳。
我没有谈过恋爱,突然有人在我面前秀,脸不自觉的红起来,避免尴尬我拉起被褥埋着头。
“叫声夫君来听听,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请求,只要不过分。”
他的声音令人窒息,蛇尾巴搭在我后背上,只觉得凉飕飕的。
气氛暧昧到极点,可是这个称谓我却开不了口,太老套……。
爷爷叫奶奶,都是叫老婆子,村里头男人叫自家媳妇,都管叫婆娘,比如俺婆娘。
“哪种算过分?”
我小心翼翼的抬头,却发现他的脸,已经贴我贴的很近,只有三公分距离,他的气息拍打在我脸上,都令我耳朵发烫。
“除了放过你,一切都好说,你爸没告诉你,我、可是冥王。”
青浅说道这时候,眯了眯眼,绿色的瞳孔都带着冷冷的寒意,还特意加重了冥王这个身份,示意我不要挑战他的极限。
可是除了他放过我,我没什么需要的,没有什么比回归到正常人生活,更为奢侈的一件事。
我撇过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怕望眼欲穿我的心思,“把蛋还我,我生的,我有选择权。”
“一枚没有灵魂蛋,你本就是凡人,孵化不出来的,要了何用?”
死蛋!
?
我立马坐起来,将他按压于身下,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睛,没有察觉他正常身体的异样。
“死蛋?青浅,你有没有心啊!
好歹这蛋也有你一份功劳,现在我只是要它回到我身边,这都不可以?”
十八岁的我,身体早已发育完整,身材刚刚好,他原本没有任何动机任由我欺压,可是我见他喉珠滚动,以及腹部传来的暖流,我立马抓起一旁的睡衣,套在身上,下炕穿着拖鞋,站在屋中看着这条冷血的蛇。
我在和一条畜生讲什么道理?青蛇要是通人性,就不会把我关在这了。
我找了一件外套,套在身上,准备去客厅睡,刚准备开门他才开口。
“本王的孩子,没那么脆弱,你的蛋弹性十足,绝不简单,要想拿回去必须做交易。”
看着他拖着腮帮子,一脸玩味的态度,挑挑眉似乎在讽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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