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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抬眸。
借着床头的睡眠灯光望向喻唯一的脸。
光影落在她脸庞,仿佛给她镀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盛管家越看,越觉得她人美心善,自带光环。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女孩子!
大晚上从家里跑去公司给丈夫送夜宵,被失去理智的丈夫伤了,还这样体贴温柔,没有任何抱怨,也不见她诉说委屈。
能娶到少夫人,是少爷十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是他们盛家祖上积德了。
喻唯一完全不知道盛管家的想法,送他出了主卧的门,她折返卧室,守着盛世输完两瓶药水,帮他拔了针头,喻唯一爬上床躺在平时睡的位置,盖好自己的小被子。
她侧躺着。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男人优越的侧颜。
清晰的下颚线。
盛世安静闭眼躺着的时候,没有戾气和攻击性,看起来挺乖。
喻唯一盯着他看了会儿,熄了灯睡了。
翌日早晨。
注射了安眠剂,盛世睡的时间长。
喻唯一八点钟起来的时候,他还在睡。
她去浴室洗漱。
回到卧室,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了昨晚医生开的药膏,对着镜子涂抹颈部的红痕。
在喻唯一看不见的视线盲区。
房间这边。
盛世睁了眼,他坐起身按了按酸胀的太阳穴。
抬眸之际,视线里装入不远处女人曼妙的身影。
她穿着真丝睡袍。
腰带系得松,但还是能看出盈盈一握的腰线。
她正仰着脖子涂抹膏药。
盛世眯了眯眼睛,昨晚的记忆涌入脑海。
男人剑眉狠狠蹙起,显然是想起了自己做过的事。
“你醒了?”
喻唯一放下药膏,从椅子上起身。
她在茶几旁倒了杯温水,走到床边,摆在床头柜上,“有哪里不舒服吗?医生还在家里,可以随时来检查。”
女人细软温柔的嗓音盘旋在头顶。
盛世抬头。
目光落到她纤细的脖子上,第一眼就看见她脖颈上的掐痕,是他手指的印记。
不知道是输液带来的副作用,还是其他什么。
盛世心脏异常不舒服。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动弹了一下,来回好几番,他才抬起手,握住喻唯一垂在身侧的手。
他先是握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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