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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说完,让林月梅立了个收据,写了个说明,拿着直接离开了铺子。
“月梅,月梅!
要是没什么事,快进来帮我找找那个‘五子戏园’的青花瓷瓶,怎么找不到了!
客户等着收呢!”
里屋传来师傅焦急地喊声,她默默将那个木盒塞进了自己的挎包后,跑进了里屋。
这一天闹的,脑袋里全是梳子,本来信心满满的考核,也砸了锅,师傅让她在历练几个月后再做测试。
唉,这加薪的事暂时就别想了。
十月的天气已经有些寒冷,天色暗的也早,还不到六点,外边已经有些昏暗,街边的路灯一盏盏地亮了起来。
一天的劳碌终于结束了,林月梅穿好他那件红色风衣,背上挎包,和师傅打完招呼后,径直出了店门,她现在心里就一件事,赶紧回家梳头!
经过了和父母吃饭、唠家常儿、陪看电视、收拾床铺、洗澡等一系列晚上一成不变的事情后,她终于拖着疲劳的身体扑到了床上,急不可耐地打开了那个木盒。
那把檀木梳子依然安静的躺在那里,就像棺木里轻躺的尸体,安详且自在。
月梅轻轻拿起它,手里顿时感到一股温热,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好像觉得拿起的并不是梳子,而是一把刚刚宰过牲畜的屠刀,炽热的鲜血从手中滴滴滑落。
她使劲摇了摇头,还是自己熟悉的房间,什么都没有改变,唉,看来今天真的是累了。
月梅走到化妆镜前,用那把檀木梳轻轻捋着长发,干枯毛躁的分叉,好像瞬间抚平了,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让她不由地笑出了声。
先不说一会能不能做出靠谱的梦,就说这把梳子,还真是个梳头宝器,总感觉比其它梳子用得顺手!
突然,突然,整个空间变了,她好像置身在一个木屋里,旁边堆着成捆的木柴,几口沸水腾腾的大锅下,火烧得正旺。
而飘飘然的感觉让自己立刻发现,她只剩下一个头颅了。
而一个妇人正哼着小曲儿,轻轻梳理着自己的长发,滴滴鲜血通过那串梳穗,流到了青石地板上,已淌了一片。
再往前看,她那无头的身体正自挂在一处铁勾上,而旁边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赤裸着上身,手持一柄尖刀,正在划开她雪白的肚腹。
巨大的恐怖冲击着她的心脏,不对,应该是双眼,因为此时,她的腹腔已经完全被掏空,内脏像一堆垃圾般,丢到了旁边的角落,一群黑色的狼狗正在肆无忌惮地分食。
她想喊叫,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她想闭上眼,可眼睑就像被粘住一样,怎么闭也闭不拢。
就这样,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肌体被一点点分割,剁碎,最后仅仅剩下一堆白骨,被扔到了旁边一处大坑里。
而坑内早已堆满了被剃的精光的骸骨,像一座骨山,历历在目,惨不忍睹。
过了一会儿,她好像没那么害怕了,也许是习惯了,又或许是这名妇人的小曲听着甚是受用,她尽情享受着现在头皮的舒爽,终于闭上了眼。
天在不知不觉中亮了。
“这孩子,今天怎么还不起床!
上班该迟到了!”
月梅的妈妈一边喊,一边着急地打开了房门,而眼前的一切让妈妈惊呆了:
一个还在冒着腾腾热气的大馅包子静静躺在床铺上,而旁边放着那把檀木梳子,还有一截断了的梳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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