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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小戎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秋月,那你古镜妈妈去哪里了,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他说完,就感觉此间的气氛冷了下来。
帅小戎隐隐感觉好像问错了话,只是,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想要收回来是不可能的了。
“我妈今年年初死了,好像是得了艾滋。
因为她职业的关系,她被隔离了起来,不久之后就走了。”
古荞说这些话语的时候,异常平静。
兴许是这些年他们兄妹俩受到的嘲笑,受到的不公平实在是太多,所以,说出这些话语的时候,就连语气都没有什么变化。
也许,他们哭了太多,泪水流地也多。
知道哭地再多,死去的人也回不来。
古荞继续说:“我母亲没有将艾滋传给任何人,因为她知道是谁传给她的。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有那么多人照顾我们的原因之一。
我母亲是善良的,她从来没有想过报复社会,报复那些客人。
正是他们的私欲造就苦难的她,但她却用善良,选择了痛苦自己。”
钟秋月抚摸古荞的头,只要他永远在她身边,这就是最大的安慰。
可以说,现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甘来,就只有钟秋月了。
同样都是苦命的人,走到了一起。
蕾蕾看了看钟秋月三人,叹息一声。
心道:原来,并不是只有他和帅小戎才有苦难的经历。
直到现在,他们都还努力活着,相互依偎,温暖彼此。
他们都生活在冬季,生活在冬季的北极。
那慢慢永无止境的黑夜,是他们各自的怀抱,迎接来了光明和温暖。
帅小戎笑了,这是自内心,对于他们幸福的微笑。
想起当初自己只是因为瞎了,就欲跳球溪大桥了结此生。
¢£,那个时候,他好像自己的天都塌陷了,却忽视了自己还有蕾蕾,还有父母。
“哎,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了!”
钟秋月一挥手,对蕾蕾抱歉说:“不好意思,你的生日给你弄地如此悲惨,我先干了。
。
。”
一倒酒瓶子,却是只可怜地倒出来几滴。
正郁闷之时,就听见外面敲门的声音,随后喊话声传来:“老板,是不是你们要的酒?”
“嘿,来得真是及时!”
钟秋月站起身,向外面走去,就看见一汉子开着三轮车停在门外。
两个泥封的白酒坛子上红底黑字,写着大大的一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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