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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大男人天天给女人洗澡,算什么事?”
他抿了唇,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给她脱衣服,目光毫无遮拦地落在她□□的胸口。
之前他也会给她换衣,但大多是别过脸去摸索着来,却不曾像今天这么大胆。
林轻咽下口水:“你要干什么?”
他仍沉默,慢慢将她的睡衣睡裤都褪去,站直了身子,单手去松领子。
衣服一件件落地,这个男人的身体颀长健美,皮肤有一丝因长年包裹导致的苍白。
他站在那里,就好像一颗刚被从山巅挖出来的人参,第一次见光。
林轻闭眼不看他。
过了不知多久,有人慢慢分开她的双腿,温热的身体覆了上来,他动作生涩地抚-摸她。
林轻扔闭着眼,死了一般。
和主人温软的性子不同,在下头抵着她的那个又烫又硬,略急迫地蹭着,就是找不到入口。
林轻轻蔑地表示嘲笑。
他终于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是疼得一震,却谁也没出一声。
林轻忽然就想起那天在医院外头,那个人把按住,不怀好意地说:“你没经验,和他做,哼,能疼到你哭。”
她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疼我乐意,哭我也乐意。”
他还说了什么?
“想吃宵夜了也给哥哥电话。”
哥哥,你说得对,是好疼,疼到我想哭。
哥哥,我不想吃宵夜,我想你,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书上说,自闭症患者大多喜欢重复单一动作。
比如说现在。
林轻记不得自己被他机械地深深浅浅多少次,只知道到了最后,连疼都麻木了。
她看向从他身上起来的人,摇头:“你这样,我也不会为了找你报仇活下去,你不爽我也不爽,何苦呢?”
他□□却坐姿端正地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慢慢走进浴室。
那之后的一个半月,早中晚各一次,他日日来耕耘一番。
随着经验积累,他持续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有时候林轻已经睡一觉了,睁眼发现他还在面无表情地机械律动着。
于是她又睡了过去。
夜里,她总是会梦见那双狭长不羁的眼,嘴角仍然挑着,笑得却有些寂寞。
那时她心里总是很难过,难过得在梦里就哭了出来。
有人温柔地给她擦眼泪,手臂从背后暖暖地环着她,她好像听到谁在耳边一直重复着两个词。
“轻轻,活着。”
她哭得更厉害了。
这样的日子被一根验孕棒终止。
自从他愧疚而又略带欣喜地告诉她“你怀孕了”
后,早中晚的操练中断了。
林轻觉得可笑:“你不会觉得我这种人会忽然母爱爆发吧?我自己都没活明白,可能再养活个孩子?大不了我带它一起死。”
他给她擦头发的手停了停,半晌忽然把头埋进她肩窝:“你当时和我说,你什么都没有了。”
他没往下说,只是拿起毛巾继续一根根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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