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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为叶赛宁的女人甚至和当时的司法部长是多年挚友。
她试图去接近并治疗一个关于精神病院中一直企图自残甚至自杀的少年,结果……她迷上了他,不遗余力地把他从精神病院解救了出来,并且在一个迷人的春天晌午成为了他的妻子。
第一任。
然而就在他们结婚的同一年,一个凄瑟的秋天夜晚,她和前夫所生的女儿叶茵发疯似的用水果刀刺向了她。
她被刺死在放有玫瑰浴盐和一池温水的浴缸里,身中三十余刀。
年轻警探一眼不眨地看着一张照片长达两分钟之久,生菜咀嚼在口中的“嗤嗤”
声响渐渐止了,乌黑清澈的瞳仁瞠得几乎落出眼眶。
他甚至忘记了吞咽,直到油炸热狗上的玉米浆滴在他的键盘上。
“操!”
褚画骂出一声,然后抽出纸巾胡乱地擦拭起自己的键盘。
玉米浆仍然很烫,触及手指的热度又引来了这个男人的低骂,“操,烫死了!”
屠宇鸣仍是对的。
禇画是个足够骄傲自负的人,在刑侦的工作上是如此,看待自己的外表也是如此,但是方才,他发现自己在一个男人面前居然会以“一败涂地”
的方式甘拜下风。
死者、嫌疑人、律师、证人,年轻警察每天与形形色色的男人或者女人打交道,看到过各种各样英俊或美丽的男人或女人,已经没有什么样的面孔能令他眼目一亮。
但他从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
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一个右腿跛足的残疾人。
褚画发现几乎所有的照片中,康泊都一手握着银色的金属手杖,一手握着铃兰花束。
看上去这是他很喜欢的一种花。
照片上的康泊应该只有二十二岁,距今已有十余年。
他戴着镶有蕾丝花边的无檐便帽,在一个同样身着白色礼服的中年女人身旁眯眼微笑。
上了些年纪的女人谈不上多么漂亮,可眉目温和气度雍容,携着一泓湖水也无可比拟的娴静与淡雅。
她是他的第一任妻子,叶赛宁。
而那个微笑模样的康泊,美轮美奂得像个精灵。
头发及肩且颜色很淡,发质看上去异常光泽柔软。
男性的坚强硬朗在这张脸孔上寻不到丝毫踪迹,而女性的阴柔妩媚却未尝令人感到突兀。
因为当时的他非常年轻,稍显稚气的脸孔不可避免的带有了些许中性色彩,但从那宽阔的肩膀和幅度很开的手又能看出,他已经是个非常高大的男人了。
他像那喀索斯2倒映在湖水中的影子而非本尊,不具人间烟火的气息;或者像中世纪暴虐的疫疹,美得让人浑身战栗;总之,无论禇画怎么观察怎么联想,这个人一点不像一个会杀死了十二位美丽女性的变态,或者谋杀自己的妻子夺得遗产的混蛋。
褚画移动手指,又点开网页上几张缩小了的照片——只有一张给予了他的大脑斧柄般的重击。
康泊在亲吻一只蝴蝶。
或者说,是那只蝴蝶忘却了可以栖息的铃兰花,主动向他索吻。
简直像一场凄美的、而又毛骨悚然的爱情。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生有这么勾人的唇角,不笑自翘的弧度仿佛玫瑰花起皱的边缘。
而那只蝴蝶。
那只蝴蝶以采食蜜液的姿态停留在他弓形的唇缘上,探出长长的喙管,以口器与他对吻。
年轻警探兀自震愕的时候,他的搭档又跑来敲了敲他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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