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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现在这个位置上,很多以前可以处理的事情反而办不到了。”
可是我怀疑这一切只是借口。
所有的原因只有一点——我被划在的不受信任的黑名单上。
当局在害怕。
他们知道这些事情对我来说不公平,害怕一旦我恢复自由,当真相浮出水面时,就会试图和柏林取得联系,像我母亲一样成为合格的,优秀的纳粹。
我知道了实在太多的情报,可以告诉德国“迷”
已经被破解了,甚至能够帮助他们开发一套在“迷”
之上的情报系统。
因此他们不能给我自由。
阿诺德来看望过我。
他经常在这边做手术,穿着医生的白大褂,叠着腿坐在我的钢丝床上抽烟。
我问他,我有机会从这里出去吗?
他凝视着上升的淡蓝色烟圈,叹了一口气:“我以为加西亚先生最初同意你进普林顿庄园时,把这些可能性都告诉你了。
任何微小的不信任,都可以成为致命的利剑。”
“他的确告诉我了,可是我没能够真正理解。”
我说:“我猜测了很多结局,但是没有猜中这一个。”
阿诺德没有回答我,他只是说:“哦,小艾伦,这不是最差的结局。”
“如果有这个能力,我希望能把你从这里弄出去。
但是我没有。”
他显得有些沮丧:“你会嘲笑我连这个都办不到,是吗?”
“安得蒙也办不到。”
我走过去,蹲在他旁边:“借我一根烟抽。”
阿诺德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递给我,帮我点火。
我吸了一口,呛到肺里,咳了很久。
他伸手掐我的烟头:“算了。”
我不给他:“受伤的男人吸起烟来比较帅气。”
阿诺德给我看他小表弟的画,一小叠,蜡笔画。
第一张是书房窗台上盛开的金雀花,第二张是他的小木马。
第三张是一副变了形的金丝眼镜——这是阿诺德。
我往后翻,有一张画着个破烂的数学笔记本,封面上歪歪扭扭的写着“艾伦。
卡斯特”
。
“这是我?”
我问。
阿诺德眯起眼睛点点头:“乔天天吵着要他的家庭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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