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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1页）

&esp;&esp;一旁也划着手机的肖凡一时没转过弯，很实诚地疑问出声。

&esp;&esp;“嗯？你之前不是要去日初……”

&esp;&esp;说着说着便静了音。

他瞟到了路行舟的带教老师一栏，虽不是出名得闻风散胆的那一波，但也是华生证券投行部的二把手。

怎么回事不言而喻。

&esp;&esp;他拐拐路行舟寻求确认：“你妈？”

&esp;&esp;路行舟醒醒神，扔开手机嗯了嗯。

&esp;&esp;怔了怔，肖凡看向路行舟，“你早知道了？”

&esp;&esp;“她提过，但我不知道会让我去投行部。”

&esp;&esp;沉默地对视。

&esp;&esp;路行舟还真不是有意隐瞒，他不过只是想在姜平平不出现的时候假装没有姜平平而已。

肖凡现在的心情，路行舟能体会，这多少让他蒙上了没主动坦白的内疚，但往更深处掘，歉意底下铺满的却是……

&esp;&esp;啊，扯平了。

&esp;&esp;半晌，肖凡特轻松地笑开了：“我之前还嫌去那边远呢，这下好了，你能陪我。

到时候你带我去投行部转转呗？我也瞅瞅他们搞投行的一天到晚都干嘛。”

&esp;&esp;肖爸也是搞投行的，做儿子的会不知道他爹成天都干嘛么。

&esp;&esp;路行舟没戳破这种鬼话，点头说好。

&esp;&esp;肖凡很是雀跃地继续规划实习期间的事，路行舟一律“好”

。

答得太干脆，像过耳不过心，肖凡舔舔唇无语了半瞬，“嚯”

地起身。

路行舟抬抬眼，屏息，然而只等来了肖凡的一句不痛不痒。

&esp;&esp;“有冰西瓜，吃吗？我去切。”

&esp;&esp;路行舟还是“好”

。

&esp;&esp;劈瓜的声音似乎带了点脾气，路行舟听着厨房里一刀接一刀，心情复杂。

&esp;&esp;以前的肖凡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