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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阿瑞斯当时是没在意的。
当他在战车路上游荡,突然发觉四肢麻木不听使唤的时候,再扭身一看,那就不得了了。
只见他整个腰臀,好似某些特殊工作者的皮膏,在所谓的潮流里,印了奇形怪状的独特青紫泼墨。
以箭伤为中心,一圈圈地犹如波动的水流,翻转的花瓣,首尾相接的蟒蛇;盘旋在阿瑞斯健硕浑圆的臀瓣上。
色彩最浓重最分明的,当属居中的箭痕。
说不上是什么图形,柔和却不规则的边缘汇聚成了一块黑斑。
最形象的大概就要属阿波罗的定义了,像似一朵绽放的菊花。
“别笑了……”
阿瑞斯低不可闻的说话了,“我也不想啊。
你不是说要帮我么?赶紧给我消除了吧。
太丢人了!”
阿波罗抓住了把柄是不要松手的,“有什么啊!
你不是说过,反正脸已经丢了,就没有额外的损失了么?那还怕什么?来吧,脸露出来,不要躲了。”
“一样么!
一样么!”
阿瑞斯心道,你怎么就不明白。
在宙斯跟前儿丢人和跟你阿波罗跟前儿怎么能搁在一起说?宙斯是什么人,不就是亲爹而已。
你阿波罗可是我心爱的人。
自己最不堪的面目都是要瞒着的人,怎么可能不在乎。
总而言之,阿瑞斯的意思就是关心则乱。
阿波罗听了他的分辨,也是明白言下之意的。
他惋惜的一遍遍的,在阿瑞斯的‘花开富贵图’上来回抚摸,直到尽了兴才施恩似的说道,“好了,我马上帮你消除掉。
你也就能动了。”
阿波罗笑意一散,原本单纯的顺毛行为不知不觉的竟带上了几分暧昧和欲情;简洁干练的动作也时轻时重,柔缓的挑逗起来。
阿瑞斯这时候可是完完全全的清醒的,绝对可以辨别阿波罗言行中透露出的别有意味。
“阿波罗……”
阿瑞斯轻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传达着他的疑惑和忐忑。
他合格的爱人也立即回应了他。
阿波罗欺身上前,以完全的占有者的姿态,重复出几天前阿瑞斯曾展现的爱恋的情怀。
他白皙平滑的胸膛,隔着热汗和喘息,严丝合缝的粘合在阿瑞斯矫健的背脊上。
金色的耀眼长发披散在战神的额头上。
“阿瑞斯,你想不想我帮你把毒液吸出来?”
他细细的吐出潮湿的话语,鼻息沿着战神的耳廓流连。
“吸出来?”
阿瑞斯扭过头,注视着情人的眼窝。
“对。”
阿波罗弯起了嘴角,红舌扫过唇缝,暗示着某种未尽之言,“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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