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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我们都住不同地方,实没有什么来往。
我们学东西都不一样,我没有自己东西,一直模仿。
卢菡是像程苇杭又有自己主意,所以也是她得意门生。”
唔,原来张谏之也不是样样顶尖呢……
白敏中觉着他经历很有趣,遂接着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程苇杭病了,病得很重,就让我们都走了。”
又没有住所了吗?
张谏之也不避讳,只道:“离开程苇杭发现日子很难过,即便有手艺傍身,亦会被人欺负。
那时世道乱透了,不想被人欺负就只能让自己厉害起来。”
他语速渐渐放慢:“后来事……有些残酷,所以——”
他终于抬起头,神情坦然地看了一眼白敏中,将手中合上了:“我暂时不想翻。”
白敏中今晚得出这么多信息已是很心满意足,忙点点头,狗腿般地双手捧着自己作业交过去:“请指点一下。”
张谏之单手接过来,又取过一只笔,她练习纸上画圈。
翻来翻去,也就圈了七八个,大约是他认为写得还不错,随口道:“小时候没有人敦促你练字么?爹娘,祖父母?”
白敏中下意识地轻抿了抿唇:“我爹沉迷术法不管这些,我母亲过世得早,祖父很早就离家了,祖母……我没有见过。”
“没有见过?”
“恩。”
白敏中神色有些黯然,“若说遗憾话,从未见过祖母也不知祖母是谁,算得上一桩。”
张谏之似乎意识到自己提到了不愉话题,却只能干巴巴地说出一句:“也许,会找到。”
白敏中伸手揉揉脸,看看那少得可怜圈圈:“看来还要努力啊……”
不仅这个,还有只学了皮毛格斗……
张谏之说到做到,第二日一早,外面天还未亮,便过来敲她门,喊她起床。
白敏中翻个身,将头埋进被子里闷了一会儿。
她好困,困到脑子都成浆糊了。
屋外敲门声又响了三下,她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瞅瞅窗外,估摸了一下时辰,眉头深锁。
这个时辰起来练话,等到去官厂,中间得练足足一个时辰罢。
她晃晃脑袋,听见敲门声又响了三声,下了床胡乱抓了抓头发便去开门。
张谏之一身短褐式样衣裳,很是精神地站门口,瞅了瞅刚从被窝里爬出来某只懒虫,抿了唇很严肃地开了口:“难道要我替你换衣服么?”
作者有话要说:小黄:我硬盘里都被憋坏了啊公公!
!
不要雪藏窝!
!
求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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