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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进去时,我看见几个好朋友呆在大厅里一张八仙桌上打牌,他们看见我进去,顿时吓得在那发抖,我不动声色用手指一弹,示意他们退位,他们一溜进了里屋。
这栋房子太阴,鬼可以整天呆在这里。
大门口的两个黑球原是镇邪之物,如今球没了,这里成了孤魂野鬼的活动场所,好朋友到处都是,所有的人进来时都机灵灵打冷战,屋里的温度比外面冷很多,慢说还是四月间,就是最热的六七八月,这里只怕是最好的避暑圣地,当然,得没有好朋友。
这时,从里间出来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欧阳德忙说:“连叔,家里来朋友了,您去烧点开水招待客人,等下去塘里打条鱼,杀只鸡杀只鸭做晚餐。”
那个叫连叔的点点头,也不说话,他进了厨房,很快就烧了热腾腾的开水来,众人早已坐下,边品茶边听欧阳讲他家族的故事。
欧阳德说,我们家族原在北方,宋末元初,战火连年,祖上一支分派从北往南迁徙,沿途经过龙城县一个叫江口的地方,祖上碰上一个农民在码头卖两条大蛇,两条大蛇很是奇特,通体雪白,在龙城县附近很是少见,它们被关在笼里很是可怜,也就是因为奇特,没人敢买下来吃,围观的倒不少。
我家祖上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叫欧阳文章,是欧阳静修最小的儿子,读过几年书,十三岁那年,母亲多病,请来八字先生一算,说是与文章相克,便把文章寄养寺里,文章倒也安分,每日里吃斋念佛,剃头为僧,文章在寺里过了五年,竟然有些慧根,深得方丈喜欢,方丈悉心教他佛学武功,文章也安心当自己的和尚,谁知十八岁后,母亲终究还是病故,父亲便接他出来,为他成家立业。
父亲病故后,哥哥们为抢夺家产,他被哥哥他们排挤,最后竟把他挤出家族,欧阳文章不耻家族的作为,于是带上妻儿,一路南下,到达龙城县境内,刚好碰上有人卖蛇,他本有慧根,知道那两蛇不凡,于是拿出自己仅存的银两买下两蛇,就在码头放入河中。
当时很多人围观,那对白蛇不时回头看欧阳文章,直至不见。
没了银两,欧阳文章带着带妻子和一对儿女就在码头过了一夜,当晚他就做梦梦见白蛇告诉他,龙城县城东台山下有个地方适宜他居住,他便带了妻儿赶去梦里所见的地方,赶到那里时,也就是现在居住的地方,那里只有一个茅草篷,原是某个财主农忙时长工歇息的地方,欧阳文章在梦里指引下,果然从那里挖出些宝物,于是他把宝物卖掉,把那个地方买下来,就在那安家落户,祖上便建了这栋房子,祖上曾有遗书,说欧阳家族只能住到今年,然后房子赠与有缘人,还说要切记,切记,欧阳德说,我原也不在意,没打算搬走,今年年初,有一陌生人突然来我家,对我说说我们要搬家了,要我把两颗珠子卖给他,我当时并没答应,但他让我记起祖上遗训,我当晚拿出祖上遗物认真看时,遗书中果然提到必须卖珠搬走才能保全家人安康,刚好我做生意买房子都要钱,那人第二天来时,我便把珠子卖给了他。
至于房子要赠与何人,祖上说是,自待有缘人。
我说:“你卖珠子那天可曾有异事发生?再有,按道理说来,,那白蛇和你家有点缘故,他们为何还要害你家宇儿。”
欧阳德说:“异事嘛,起珠子的时候树上的一对喜鹊双双坠地死亡,其余的鸟雀仿佛受了惊吓全部飞走,我也知道起珠子不好,不过这宅子我们反正不要,也就不去在意,至于你说什么白蛇,害我们家宇儿的不是包子铺的那对恶鬼吗,和白蛇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我说漏嘴,点点头说:“这就对了,我以为是白蛇托梦要你搬家的。”
白蛇一节被我敷衍过去,我想,看来今晚有场恶战,这里至阴,对赵珊夫妇有利也有弊,越是至阴,他俩越能发挥自己的威力,但他们没想到,这里鬼魂虽多,只怕帮他的不多,看热闹的多一些。
天色也不早了,欧阳德问我要准备什么,我只是在外面看看,然后我叫他多准备纸钱祭品,又要杨局长开车去接了我徒弟贺辉过来,杨局长也爽快,开车马上去了,很快把贺辉接了来,贺辉还把唐武强带来了。
贺辉下了车,看见我就要拜,我赶忙扶住说:“都什么时代了,不兴这种跪跪拜拜的礼节,上次你为我超度那些亡魂,我都还没感谢你呢。”
贺辉到底鞠了一躬说:“能为师父办事,徒弟荣幸之至能,更何况是做功德之事,师父这个不用放在心上。”
我点点头,唐武强要过来跪,我忙说:“武强真的不要。”
他也爽快,只说了一句:“师爷爷好。”
便罢了,只是当场看呆在场的人,杨局长和他们说:“当时我也不信贺道士是钱先生的徒弟,贺道士在龙城县也是有点名气的,当时钱先生要我去接贺道士,我就嘀咕会不会是他,没想到果然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原来真是有志不在年高啊。”
贺辉来了之后,立即在坪外摆坛,唐武强在一旁帮忙,准备一切要用的东西,我则在屋里画护身符,我每人给一张护身,包括我的徒弟和徒孙也给了,这里撤了两颗镇邪珠子,来了很多孤魂野鬼,虽是暂时怕我,只怕到时候我和王梁夫妇斗法,斗得过还好,如果斗不过,只怕他们会出来作怪,那他们就要遭殃了,所以我得有些准备,正所谓小心使得万年船。
吃完晚饭,我把所有人都积聚在坪中,有六个学生,每人家里一个大人,还有连叔和我们师徒三个,我给唐武强做了全身防护,他力气大,有点功夫,我怕王梁上他身,到时候谁也不是他对手。
正是四月间,日间渐长,天本来还有一丝凉意,加上这儿阳光难到,太阳早早落山,暮色上来时,众人只觉寒气逼人。
我忙让华叔搬来大柴,在坪里旺旺的烧了一堆火,大伙围在火旁烤火,只有贺辉和唐武强在祭坛旁摆了整鸡整鸭还有猪头,他们口中念念有词,两人拿大把纸钱在烧,那些不懂的人都以为这是在祭奠神灵,这些都是给神仙享用的,其实不是,神仙是不需要这些东西·的,这些东西都是用来打发孤魂野鬼的,把他们喂饱塞足,等下和王梁夫妇斗法,他们就不会过来捣乱。
众人烤着火,聊着天,想着孩子们有我就有救,个个都很轻松,像是在度假一样,只有我看着祭坛前,那些孤魂野鬼在那抢食抢钱,比较凶恶的鬼享用肉食,其余的鬼在那抢丢在地上的米饭和饼干,由于孤魂野鬼太多,抢着抢着就开始打架,特别是抢钱的时候,有的鬼被打得断手断腿,嗷嗷惨叫,唉,黄泉路上到处有要钱的,有钱就容易过去,没钱的过金鸡岭,过恶狗铺时,照样会被金鸡啄,被恶狗咬,比这还惨,所以如果没钱,他们宁愿在这游荡,吃些野食,等抢到钱再过黄泉路。
我看着他们聊得愉快,插了一句说:“你们谁想看鬼吗?想看我就让他看。”
等我说完,有人摇头,有人问哪里有鬼,杨局长说:“纯阳先生,虽然现在明摆着我儿子被鬼捉弄,但终究我还是半信半疑,我总总不相信真的有鬼,你不妨让我看看。”
杨局长一开口,其余几个男人也想看,特别是谢云飞的父亲谢医生,他也想看看。
我说:“要看可以,我丑话说在前头这,吓着了可别怪我,最好还是别看为好。”
杨局长冷哼一声说:“你们这些道士就是这样,整天就知道装神弄鬼,弄得胆小的人都怕了,一点点事就请你们,你们好赚钱,贺辉就是靠这个发财,比我工资还赚钱,今天因为儿子的事情尊你一声先生,你们其实就是一神棍,坑蒙拐骗而已。”
我只是笑了笑没有反驳,谢医生说:“是啊,我读医学院的时候医学院也有鬼故事流传,什么恐怖的鬼故事都有,我读了五年,还要解剖尸体,究竟什么鬼都没看到过,虽然说起来跟真的一样让人害怕,终究都是传说而已。”
我冷笑一声说:“还有谁不信的,我让我徒弟给你们开阴眼,你们马上就可以看到,绝对不是幻觉。”
他们六个开始议论,潘苹母亲自是不敢看,其余几个也犹犹豫豫,最后还是杨局长和谢医生决定看看,说是不能让我吓得看都不敢看,我冲着正忙的贺辉喊:“贺辉,你过来给杨局长和谢医生开了阴眼,让他们见识见识。”
贺辉忙答应说:“好的,师父,我就过来。”
我趁贺辉为他们开阴眼时,抓了一把纸钱,等他们阴眼一开,我把值钱丢在篝火里,顿时有鬼从人的头顶越过去抢纸钱,刚好他俩阴眼已开,看见好几个面目可憎的恶鬼在火中抢钱,见他俩看着,猛然冲到他们面前做鬼脸,两人顿时吓得尖叫,条件反射的转过脸,这下更可怕,他们看到外面数不尽的恶鬼在抢钱,还有一些被折断手脚在哀嚎,两人吓得跳了起来,我这才帮他们去了阴眼,两人犹在发抖。
众人看了情景,再也无话可说,都开始害怕起来,我正想解释这里怎么有这么多鬼,要他们不要害怕,突然,空中传来赵珊银铃般清脆,又刺耳的笑声,大家知道,王梁夫妇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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