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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已经转过身,侧首,“两分钟不出来,我亲自进来抱你出去。”
慕酒气鼓鼓的随手拿了一个东西想要朝他扔过去,但是男人已经离开浴室。
她看了一眼手中的沐浴露,又放了回去,算了。
从浴缸里出来换上睡衣,刚从浴室里出来,就被男人给拽到了沙发上,捏着她的手掌和两根手指看了看。
她一皱眉头:“疼!
你做什么?”
战北霆沉着一张脸将她随意贴的绷带撕下来,看到上面被划开的伤口,眉间皱了皱,黑眸阴沉的瞥了她一眼,“你长没长脑子,直接用手去翻玻璃?”
慕酒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你的戒指我都给你找回来了,你还凶我?那个戒指对你不是特别重要吗?我亲手给你翻的,你还冲我发脾气?”
她将自己的手指抽回来,然后用另外一只手去推他,“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战北霆抬手将她推他的那只纤细的手腕握住,“你还有脾气?我是不是说了让你去睡觉的,嗯?”
慕酒抽着自己的手腕,一双干净漂亮的眸冒出点湿气,“你出去出去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这间房子是我的,这个房间也是我的,就连你整个人都挂在我的名下,这两年内,就算你不想见到我,也得看着我。”
“你……”
男人的脸色仍旧覆着一层淡淡的冷。
也不管她说什么,将她受伤的手拿过来,捏紧,拿过一旁的药粉擦在她的指上。
她抽了抽手指,动都动弹不了。
她有点泛白的唇抿紧又松开,小声的道:“战北霆,就是你最讨厌了,最阴晴不定,最脾气不好,还凶巴巴的,你怎么这么讨厌?”
他低着眸专注的给她上药,低低的冷笑一声,“那你就一直讨厌我。”
她的手指动了一下,男人抬眸看向她,“你就不能乖一点?”
终于将手指包扎好,慕酒晃了晃手指,窝在沙发里不想动,不忘赶人,“你可以出去了。”
男人起身,见她窝在那里不动,“去睡觉。”
她仰头看着他,小脸微怒的模样,“我什么时候睡觉你也要管?”
“随你。”
战北霆看了她一眼,抬步离开她的房间,只不过带上门的时候,听到她小小的打了一声喷嚏。
冬季的雨和夏季终归不一样,就她那娇生惯养的身子,不生病才是神奇。
慕酒被他一通动作扰的心神烦躁,反而不想睡了。
于是抱过一旁的抱枕,打开液晶屏幕看电影。
最后窝在沙发上睡着。
但是睡的仍旧不安稳,甚至梦到浓硫酸将季黎川手上的皮肤腐蚀成无比恐怖的样子,她吓坏了。
回到路太太即将对她泼硫酸的那一幕,男人即将朝她抱过来。
她抱着抱枕,感觉有人朝他靠近,倏尔抬手抓住身前的人想要推开他,惊醒的道:“季黎川你不要!”
她真的是不想再对他有一点点的亏欠了。
她的视线变得越来越清晰,看清楚站在眼前的男人,她抓住的是男人身上的深色线衫。
慕酒抬头,便对上男人铺陈了一层暗色的漆黑双眸,平淡无波,染了一丝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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