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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死海文书（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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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些人会选择『不得不走，不得不留，不得不死』4，这就是『道』。

道可道，非常道。

看不见摸不着，只有一个时候能够确实感受到它的存在，那就是殉道。

所谓的道，就是靠着殉道者的殉道才得证的。”

真嗣论证道。

此义理。

“所谓悲剧，按照鲁迅的话说，就是把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

而世上所有东西，包括宇宙，皆有毁灭的时候。

当然了，你要非和我和我纠结是『以变着而观之』还是『以不变者而观之』的话5，我也不和你继续说了。

而能当之为『悲剧』一称，也未尝不是对本身『好』的肯定。

只有『好』的，才有资格在毁灭的时候称为『悲剧』。

一个『坏』的毁灭，只会大快人心，或者称为『苍天有眼』。”

此考据。

“所以，不必为最终的『悲剧』而悲伤。

这正是我的荣耀。

而且，那也不是最终。

对吧，熏君。”

此辞章。

“我没有打算选皇孙6，你不用给我讲这些。

中国人也是越来越看重这些雕饰了，明明三段论就可以说明的东西，非要整出一套『义理考证文章』7出来。

而且，我记得你是心学8的人，怎么突然说起程朱理学的东西了。

你这算是捞过界了吧。”

“用理学的东西来证心学，就像是用科学的方法来反迷信一样，咦，这个比喻不太好。

恩，用迷信来证实科学，归谬法。

恩，恩。

算了，你理解精神就行了。”

真嗣想了想，实在是找不到恰当的比喻。

“还有，虽然方苞也是桐城的，但是『义理考据辞章』的理论可是他徒孙姚鼐提出的。”

“代先师立言。”

9渚薰一脸狡黠。

“熏君，你变坏了。”

………………

“真嗣，看这里。”

一架as上传来了明日香的声音，是对外扩音。

只见这架as端着一柄as专用步枪，枪口正对着真嗣。

“我打——”

带着长长地尾音，明日香操纵as扣动扳机。

顿时，真嗣身上淋上了一身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