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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六韩拔陵不过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完就抛掉的棋子,有时高欢也为破六韩拔陵叹息。
“在座的各位论才能,做那一方军主都是绰绰有余的,如今不但被朝廷欺压,连这些豪绅爪牙都能欺上门来,各位甘心吗?”
高欢指着被群情激奋的六镇移民抓起来的廖姓中年人问道。
鲜于修礼三人全都沉默不语,这事谁也不甘心,特别是洪业,本来破六韩拔陵的旧部都能唾手可得了,谁知又兵临城下,实在无奈,他一张脸涨得通红。
反观葛荣倒是要淡定许多。
现在沦落到东夏州可是比呆在六镇还要凄惨。
在六镇至少还有军职在身,可是在东夏州,连块落脚的地方都没有,长久积累下来的怨气,大家都想发出来。
“大家都在担心北魏朝廷又向柔然搬救兵,这一次我可以明确告诉各位,朝廷不可能再向柔然求援!”
高欢道,“如果这次起事成功,多半已经深入到朝廷腹地,柔然人是匹饿狼,这次皇帝和胡太后多半也看清楚了柔然人的真面目,引狼入室的事情太险了,他们肯定不会做。”
葛荣奇道:“朝廷不向柔然求援,难道抽调南线大营的兵力?”
高欢道:“这个可能不大,萧衍对朝廷的威胁更大。”
南线大营的最终目的是牵制萧衍,一旦动用南线大营,恐怕北魏的内乱没有平息,南边的防线就已经被萧衍攻破了。
北魏一旦内乱,萧衍也不可能不动,现在按兵不动,多半还是在等待时机。
“朝廷会任由我们闹起来?”
洪业问道。
他在跟随破六韩拔陵叛变之后,尝过了手握军权的滋味之后,又怎甘心平凡?
这时大尔朱眼睛一亮,忐忑地望了众人一眼,没有说话。
高欢就是要他们闹起来,又岂会跟他们说实话,哈哈一笑道:“朝廷势必会想其他办法,但是少了柔然的威胁,南线大营的牵制,大事必然可成。”
鲜于修礼一直没有说话,但是目光闪动,显然已有定计,只是尚有些许疑虑,那就是如若起事,到底是自己领军还是高欢。
高欢的武功谋略显然在自己之上,若是强行将高欢压在手下,那实在寝食难安。
倒不如一开始就把领导的地位交给他。
鲜于修礼显然极不情愿,但还是下定决心,对高欢拱手道:“一切听凭高老弟安排!”
高欢岂会没有洞悉到鲜于修礼心里的挣扎,也知道这位置是鲜于修礼不情愿之下交出来的,诚惶诚恐道:“使不得,鲜于大哥,高欢一无财力二无声望,还是鲜于大哥德高望重,领军的大任还要鲜于大哥担当。”
鲜于修礼见高欢推辞,二人又推搡了一番,最终还是高欢道:“鲜于大哥放心,高欢不会坐视不管,一旦起事,咱们兵力不足,只怕孤掌难鸣,兄弟先去一趟幽州,发动那边的六镇军民,相互呼应,此事方成!”
鲜于修礼想想是这么回事,自己贸然起兵,兵少將寡之下,只怕朝廷伸出一只手就覆灭了。
既然几个人都有起事的意愿,几人当下决定,立即联系散落的六镇移民,洪业去联系破六韩拔陵旧部,共同起事,而高欢和蔡儁等人又继续上路,直奔幽州。
“高欢,难道大军师所说的机会就是这个?”
大尔朱早就忍不住,奔出数里路之后就问高欢。
高欢点头道:“正是,也该你尔朱家兴盛!”
就连高欢现在在河北一带也听说了朔北高车尔朱家族的强势兴起,正符合萧清逻的风格。
蔡儁道:“贺六浑,方才我见你一直盯着葛荣看,怎么回事?”
高欢道:“他不是自称怀朔镇人吗,我问你,你在怀朔镇这么多年,有听说过这个人吗?”
蔡儁摇头,道:“没有,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人。”
高欢点头,脸上挂起一抹冷笑,道:“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有这等见识的人,在怀朔镇竟然默默无闻,到底是怀朔镇藏龙卧虎的人才太多了,还是此**隐于市伺机而动?”
蔡儁眉头微皱,道:“看样子,鲜于修礼身边这两个人都不简单,那洪业在破六韩拔陵营帐中的时候就野心勃勃,葛荣深不可测,他迟早要栽在这两个人手里。”
高欢耐人寻味一笑,道:“鲜于修礼粗中带细,洪业野心勃勃,葛荣此人来历,定不简单呐,我们先去幽州,想办法把六镇的人收拢在一起,那时这边的形势也稳定了,我们再回来!”
高欢清楚,就算是他不在,鲜于修礼身边也必然有一番龙争虎斗,自己初来咋到,极容易被三个人架空了,与其留在这里对付三个,还不如到时候对付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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