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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擦黑,三个人进了那条通道。
根据上次刘季刻着的记号,一路顺利地来到了神秘的地下空地。
郭老四撒开黑狗,黑狗四下看看,抖了抖黑毛,向前慢慢走去。
狗眼通冥,最能看邪煞之物。
黑狗没有狂吠,这说明周围没有怨魂厉鬼,狗倒也像是有意识一样,从那密密麻麻的招魂幡中间小心翼翼地如履薄冰一般穿了过去。
推开了祠堂的大门,一股阴冷透骨的寒风迎面吹来,让人觉得血液都在刹那间凝固了一样,黑狗“汪汪”
狂吠了两声,直僵僵地倒在了地下。
常盛等麻木的手脚恢复后,蹲下身去摇晃那黑狗,只觉得触手冰冷,似乎摸到了一个大号的冰坨。
郭老四把挂在胸前的地龙牙拿在手里,大胆地进了祠堂。
祠堂被长明灯照得一片明亮,中央没有神台,只摆着一个木头做的、类似于十字架的东西,上面还有铁链绳索,在这个东西下面,是两条尺许深的印记,青色的石料上洇着斑斑殷红。
刘季和常盛四下打量,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常盛暴躁,将身子转了几圈,“连个宝贝毛也没有。”
郭老四和刘季靠近木头的十字架,小心地用手碰了碰这个架子,木质保持得不错,干燥且有弹性。
郭老四从背包里拿出了两副手套,两人像小处男抚摩自己的女人一样,仔细把这个架子摸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难道没别的玄机?”
郭老四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那些长明灯的尸蜡是从哪里供应的,现在还没有找到。
但若想直接在这个祠堂和空地上挖出个洞来,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砌地的青条石明朝常用,厚度在一米左右,想凭着工事铲或洛阳铲挖穿是不可能的。
三个人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把这个方圆不过十丈的祠堂摸了个遍,依然没发现什么。
刘季看了一眼郭老四和常盛,说:“不行,还是先出去吧,多买些电线,带个路镐来试一下。”
他说完就带头向外面走,跨出大门的刹那,踩着门槛的脚下一阵颤动,整个祠堂像遭遇了地震一样摇晃起来,外边的门楣上,落下来了一道钢铁门扇,三人彻底地被困在祠堂里了。
若非刘季收脚快,恐怕这一次,脚和小腿就要与身体告别了。
常盛拿着手里的军刀,疯狂地去砍墙壁和那道门,直把他累到喘着粗气瘫软下去,墙壁和门依旧没有变化,只是多了几条痕迹。
“明朝就没有豆腐渣工程?”
常盛说了一句,挨着刘季坐下。
刘季拿不出任何的办法,郭老四从最初的烦躁已过渡到了绝望,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在想对策还是在等死。
三个人陷入了无声的沉默,不知道过了多久,郭老四惊恐地说:“听,什么声音?”
刘季屏住呼吸,祠堂外面很远的地方传来了断断续续的悠长叫声,“血,血……”
郭老四的眼睛亮了起来,抓住了常盛的军刀,一抽手,鲜血顺着他的手掌喷涌出来,郭老四迅速靠近祠堂中央的位置,找到了那两条凹痕,然后把血滴了下去。
两条凹痕里的殷红不正是鲜血啊,看来这就是这个祠堂里启动机关的秘密。
郭老四的鲜血滴落后,那青石的凹痕并不吸收血液,而是像滚落在油面上一样,汇聚成了巴掌大小的血流顺着痕迹滑落出去,流到了祠堂门边上两个洞里。
过了有四五分钟时间,在两条凹痕的左右,呼啦一声,洞开了两条通路,而在凹痕之间也树起一块大石碑。
碑上靠近通路的两边,各写着鲜红醒目的七个大字。
左边是“杀杀杀杀杀杀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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