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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杂货铺在村中央的位置,是靠在路边的两间半新的土坯房,是雪花本家的一个堂叔开的,里面也就卖些油盐酱醋的日常用品。
雪花进门时,她堂婶冯氏正坐在柜台后面嗑瓜子,边嗑边和坐在柜台前面纳鞋底的两个妇女说话。
冯氏见到雪花,立刻放下瓜子站了起来,笑道:“雪花来了,买点什么?”
“婶,我买一文钱的酱油,一文钱的陈醋,一文钱的花椒,两文钱的麻油,两文钱的糖。”
雪花脆声说着,把葫芦和小茶杯拿出来,依次放到柜台上。
“瞧这小嘴,噼里啪啦的。”
冯氏边说边麻利地拿过雪花放在柜台上的一个葫芦,拔开盖子闻了闻,确定了味道后,把一个黑乎乎的漏斗形状的东西放到葫芦口上,打开旁边的一个小坛子,用同样黑乎乎的木勺子舀了一勺也同样黑乎乎的黑色液体,慢慢地倒入漏斗中……
“哎哟!
也就金花娘能想出用葫芦装酱油。”
尖厉的声音从雪花身后传来。
雪花转头看去,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正把针往鬓角抹,眼底的嘲讽甚至不屑于隐藏。
这是哪根葱?
雪花这半年来除了挖菜,还真没机会认识多少人。
“柳枝儿娘,你还别说,用葫芦装酱油禁摔禁碰的,比用罐子装还方便。”
冯氏赶忙接口。
“是吗?那赶明儿我把我家那个细口青花瓷罐摔了,也换个葫芦装酱油?”
嗤笑一声,得意地接着道,“不过我家可没葫芦,都是一些细瓷的瓶子、罐子的。”
“葫芦寓意‘福禄’,没葫芦可就是没‘福禄’哟,这人要是没了‘福禄’,那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雪花笑吟吟地说完,转头看冯氏忙活。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说话呢?”
柳枝儿娘蹭的一下站起来,伸手就去抓雪花的胳膊,“我非找夏云说道说道说道去,她是怎么教孩子的?”
说着,扯着雪花就往外走。
旁边的年长的妇人立刻站了起来,“柳枝儿娘,你干嘛和个孩子一般见识?”
说着,把扯着雪花胳膊的手拽了下去。
冯氏也停下手了的动作,“是呀,柳枝儿娘,没的被人说你一个大人欺负小孩子。”
“我欺负小孩子?”
柳枝儿娘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我好歹也是她的长辈,有她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我没福?我生了五个儿子,我没福?!
她家呢,都是一些赔钱货,连一个带蛋的都没有……”
“好了,好了,当着小孩子瞎说什么呢。”
年长的妇人立刻打断柳枝儿娘的话,“也到做晚饭的时辰了。
走了,要不做晚了饭,你家当家的到家又要发脾气了。”
说着,推着柳枝儿娘就往外走。
柳枝儿娘本还想再理论几句,可一想到柳枝儿爹的脾气,也只得不甘愿的随妇人往外走,当然,还忘不了哼几声,再瞪雪花几眼。
“雪花呀,别往心里去,怎么说她也是个当婶子的,长辈说几句也就说了,回家别和你爹娘说,免得他们生气。”
冯氏歉意的对雪花笑了笑。
没办法,谁让柳枝儿娘是她娘家的一个远房堂妹。
“我知道了,婶子。”
雪花虽然气的哆嗦,但也知道没儿子的话题无论如何不能在家里提。
“雪花,猪油比麻油便宜多了,下次别买麻油了。”
冯氏手不停,嘴也不停。
雪花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冯氏用一个小小的木勺,在柜台上的小罐子里舀了一勺略透明的淡黄色液体,倒入了雪花拿来的小茶杯中,倒完又舀了小半勺倒了进去。
雪花立刻说道:“谢谢婶子。”
冯氏只是一笑,雪花家的情况她知道,所以又多给了小半勺。
用葫芦盛酱油、醋,用茶杯盛麻油,雪花家可是独一份。
冯氏记得雪花娘嫁过来时陪嫁也不少,可惜一是没生儿子,二又不是亲婆婆,没几年的功夫就都被雪花奶奶弄去了,以至于分家后连个象样的家什都没有。
真是可惜了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人,当年嫁过来时,漂亮的震呆了一村子的人,可是现在……,可见,老天爷是公平的,给了你这儿,就夺去你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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