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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含薰咬了咬唇,抬手擦了擦自己火热脸颊渗出的汗渍,“我要给你撑伞啊!”
“你不会一手举着伞,另一只手抓一把菜种洒在土壤里,然后,再舀一瓢水泼上去?”
夏含薰:“……”
默默的艰难的照做。
不远处,刘阿婆端着一篮子豆角坐在自家院坝边上的那颗树下,眯着些许浑浊的眼睛看着这边田里的两个劳作的年轻人,不时听到年轻人的呵斥,便是止不住的呵呵笑道:“这小两口感情可真好哩。”
“不是哩,阿婆,叔叔在吼姐姐呀。”
东东坐在小板凳上啃着苹果反驳道。
“你个臭孩子懂什么?明明是爱啊。”
“爱是什么?”
东东扬起小脸狐疑的眨巴着清亮眼睛,过了一会,见阿婆没空理他,站起小身板儿,吭哧吭哧的顺着院坝边的泥巴小路,朝着热闹的方向啪塔啪塔跑去。
蹲在院坝里的金毛和大白,还有那只孟加拉豹猫Suki,抖了抖慵懒健壮身姿摇摇尾巴,就快步跟着他们最喜欢的小屁孩东东,朝着正在田里翻地种小白菜的两人冲了下去。
“咦?东东来了啊?太阳这么晒,你们来干什么?”
夏含薰看到跑得脸儿红通通的小朋友,笑着问。
东东迈着小短腿儿跑到田埂边,啃着苹果,小模小样问:“我是来问叔叔,什么是爱?”
薄轻航一锄头僵在脑袋斜上方,眨巴着薄唇笑了笑,“东东,谁让你来问叔叔问题的?”
“奶奶呀,哦……其实也不是,是奶奶说叔叔很爱姐姐,可是我明明看到叔叔在吼姐姐呀。
叔叔,你真的爱姐姐吗?”
都说童言无忌,夏含薰再怎么恼,也不可能迁怒小朋友。
黑着一张俏脸瞥着好整以暇看着她的男子,“算了!
你就安心的掉下男友榜吧!”
“不是——”
见姑娘手中的遮阳伞收走,薄轻航无奈的伸着手两把要走的姑娘抓住。
“东东说的话,又不是我说的,你恼什么啊?”
夏含薰走到田埂上,回头丢下一句更加令人气炸肺的话,“我看温教授很适合上位男友榜首!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下学期,大家将不记得你这号人物了。”
薄轻航又只好瞪着东东,“东东,你听听!
你的含薰姐姐是不是太凶了?”
东东不太明白的看看两人,“姐姐是被叔叔凶到了,才会生气的不给叔叔打伞,所以叔叔你要道歉。”
“呃?道歉有用的话——”
夏含薰拖着把伞回头狠狠地瞪了眼田里的男子。
还想说些什么打击对方,要打击就一次将他打击地往后再也不敢随便把她当奴仆一样差使!
可是,温思北那小北鼻像只孤魂野鬼似的,忽然从宅子二楼的露台窜了出来,闲闲的喝着咖啡,“我是一片云,偶尔投影你波心;不,我又不是云,我是村里行走的情郎——”
不远处的农田里,薄轻航举了举锄头试了试两点一线的距离,觉得锄头飞不到那么高的角度!
看不见姑娘背影了才闪着脸,“谁要听你卖弄风情?要卖去镇上红姐店卖去!”
一群猫猫狗狗认真连趴在小屁孩身旁,成一溜的立于田埂。
东东小脚丫朝田埂边倾了倾,更加不解的露出疑惑小眼神,“叔叔,红姐又是谁?你喜欢的姐姐吗?”
温思北直接以一口咖啡喷出来,再加跪地的帅气又变态姿势来理解东东的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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