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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州府,陶谦早已经备办下了酒宴,为高云接风洗尘。
落座后,陶谦开始一一给高云介绍自己身边的人,这里面有别驾从事糜竺、糜子仲;典农校尉陈登、陈元龙,陈登之父陈圭,另外还有糜芳、笮融、曹豹、曹宏、尹礼等一班文武。
都跟高云一一见礼。
这里面高云最在意的是糜竺和陈圭父子,糜竺是徐州巨富,身价过亿,这个过亿可不是现代的身价过亿那种层次,在这个时期糜竺的财富是能够支撑起一方霸业的,连陶谦都十分仪仗他。
要能得到这种财团的支持,那对于以后的发展就简单多了。
而陈圭父子则是在历史上享有重誉,尤其是陈登,不但智计过人,而且是水利和农业的专家,为徐州做出了重大贡献。
高云要成大业,要安民,自然需要这样的人才。
所以,高云在席间也就跟这三个人聊的最多,先联络一下感情这是十分必要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陶谦站了起来,端起酒盏,冲高云笑道:“将军当时英雄,徐州上下今后还要多多仰仗,老朽代众人及徐州百姓敬将军一杯”
。
高云一向尊重长辈,何况陶谦又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自然不能托大,赶紧站起身来,冲陶谦施礼道:“府君真是要折煞晚辈了,这一杯应该是晚辈敬府君才是,岂敢受府君之敬……”
。
“不、不、不”
,高云话没说完就被陶谦打断了,陶谦笑道:“此酒乃是老朽代徐州上下百姓来敬将军,将军饮此一杯,老朽尚有事相求,请将军莫要推却”
。
高云飞快的想了一想,想不出陶谦有什么事要求自己,于是也不冒然包揽,笑道:“府君客气了,高云乃是治下,府君有事请尽管吩咐”
。
陶谦赶忙回道:“将军说哪里话来,老朽焉敢差遣将军,确是有事相求,请将军满饮此杯,老朽方可对将军言讲”
。
“既然如此,晚辈恭敬不如从命”
。
高云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
好!
好!
将军真豪气干云,老朽佩服!
佩服!”
“呵呵,府君过誉了,这酒,晚辈已经愧领,究竟有何事吩咐,还请府君示下”
。
“额,呵呵,好好,既然将军如此爽直,老朽也就直言不讳了。
不瞒将军,自从黄巾作乱以来,徐州盗贼蜂起,如今虽黄巾贼寇已灭,但徐州各处余贼却仍十分猖獗。
此等贼寇少则数百、多则过万,劫掠州郡,荼毒百姓,为害极深。
老朽年迈,昏庸无能,不能剿除贼寇,而保一方平安,实在愧对徐州百姓。
今幸天降将军到此,真我徐州百姓之福也,老朽所求之事,便是想请将军再奋神武,剿灭徐州各处草寇,以保徐州之太平。
州营内尚有兵马三万,悉听将军调遣,还望将军万勿推辞啊”
。
“哦!”
高云恍然大悟,心里高兴的不得了,暗说:“原来是这事儿啊,这是t.m.d好事儿啊,要别人干老子还不愿意呢,这么多山贼那都是银子啊,统统都是老子的,谁也别想抢!”
高云心里偷乐,但脸上却是一副重任在肩的表情,冲陶谦一拱手,说道:“剿除贼寇,保国安民,乃高云之本分也,即便府君不言,高云亦义不容辞,请府君放心,待我‘虎威军’大队人马一到,在下便分派兵马出城征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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