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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轻得像雨滴砸在花瓣,透着期待,像孩子攥着刚到手的糖。
&esp;&esp;白璟烨笑意更深,带她来到地下室。
那里已收拾妥当,放着一台小型切割机,金刚石锯片配着水冷系统,适合她这样的初学者。
他站在她身旁,手掌搭在她肩上,低声道:“慢慢来,我陪你。”
语气像哄,又像期盼她琢磨出名堂。
他记得她十八岁生日切黑欧泊时,眼里的光像星子,让他心动至今。
白家有矿,她学了大半个月,如今正是时候,他想看她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像嫩芽破土,他甘做那捧土。
&esp;&esp;程汐戴上护目镜,手握工具时指节攥得发白,机器轰鸣,水流哗哗冲刷锯片,火花迸溅,金属味混着石屑气息钻进鼻腔,呛得她皱眉。
她在石榴石上画了道浅痕,选了个&esp;45&esp;度角,打算切出小平面的裸石。
第一刀下去,锯片咬进石头,震得她手腕发麻,切面歪了,露出暗红毛边,她咬唇,指甲嵌进石头纹路,有些懊恼。
白璟烨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别急,找准角度再来。”
气息拂过她颈侧,烫得她心跳一乱。
她深吸口气,调整锯片,又切一刀,用了叁分钟,水流冲掉石粉,切面平整,石榴石露出剔透一角,像血珠凝在刀锋。
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裸石约&esp;50&esp;克拉,不算完美,却是她第一次独立完成。
她眼底亮了亮,转头看他,嘴角不自觉上扬,像得了糖的孩子。
&esp;&esp;他低笑,揉她发顶,手掌在她颈后摩挲,低声道:“我的汐汐真厉害。”
她开心时真好看,眼里的光比任何宝石夺目,像春水晃得他心口发烫。
&esp;&esp;---
&esp;&esp;夜色渐深,雨停了,情人节的夜连星星都不会来偷窥。
卧室里亮着一盏落地灯,光线昏黄。
程汐翻出一件黑色蕾丝睡裙穿上,冷艳得像暗夜罂粟。
&esp;&esp;白璟烨推门进来,手里端着杯热牛奶,搁在床头柜上,瓷杯轻叩木面,发出清脆一声。
他换了件黑色睡袍,腰带松松垮垮系着,敞开的胸膛露出紧实肌肉,锁骨上挂着水珠,湿漉漉地反着光,刚洗完澡的热气还裹在他身上,混着淡淡木香扑鼻而来。
他抬眼撞见程汐那身黑色蕾丝睡裙,那是他收藏起来的一条裙子,他看到的第一眼就想给她穿上,然后再由自己剥下来。
细带如蛛丝挂在肩头,胸前镂空花纹半遮半掩,薄纱下摆短得遮不住臀,腿根嫩肉若隐若现,像雾里藏桃,艳得晃眼。
&esp;&esp;他喉头一滚,眼底烧起火,手指攥紧杯柄,指节泛白,低哑道:“汐汐,你穿成这样……是想让我疯吗?”
嗓音像被砂砾磨过,带着隐忍的渴。
他俯身在她唇上轻啄,唇瓣温热,带着牛奶甜味,气息喷在她脸侧,低声道:“汐汐,情人节快乐。”
可那双眼里,分明藏着要把她拆吃入腹的狼性。
&esp;&esp;他没再说话,俯身吻住她,唇瓣在她嘴角狠狠碾磨,湿热如烙,舌尖挤进她唇缝,粗暴地勾住她的舌根缠搅,牛奶的甜腻在她口腔炸开。
他的吻越发深重,舌头在她嘴里翻卷,刮过她上颚,挤出黏腻的啧啧水声,像要把她每一寸甜意舔尽。
她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气息乱得像风吹散絮。
&esp;&esp;她故意不回应,舌尖跟只小兔子似的躲来躲去,他逮不着,气得咬住她下唇,牙齿狠狠碾出一道红痕,吻得更猛,激得她喉间挤出一声“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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