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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的都是他们担着。
从未像如今这一刻觉得大师兄真辛苦。
已经跟燕荣荣说过不少昆仑虚师兄弟闹出来的事情,令羽便没有隐瞒,觉得日常给小姑娘找点乐子听听也不错。
毕竟他和大师兄也是从一开始的严肃,到缓和,到如今放任不管当做乐子听听看看。
最初放任的时候还遭受过心底愧疚和自责的冲击,如今他们是真的庆幸,还好放任的早。
“逮到了,还是找到了两人。
我跟大师兄将他们送回昆仑虚并向师父说明情况,师父问责他们,最后子阑帮十七背了锅。”
“师父罚子阑禁闭期间抄写古籍。”
对于这种背锅操作,他们已经习惯了。
既然师父自己都放任不管,那他们就更不在意了。
格外熟悉的名字却下意识的让燕荣荣寻到一点陌生的感觉。
因着震惊,不由得直接重复了一遍,“子阑?”
以为荣荣是疑惑为什么他们叫司音十七,却不叫子阑十六,令羽默了默,随即开口道,“司音是青丘白浅,怎么叫他都觉得不对,我们就叫他十七了。”
叫司音就想起她真实的身份为青丘白浅。
她隐藏身份来昆仑虚拜师,又有师父和折颜上神做后盾,他们自然不能将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事情透露出去。
所以,有时候知道的太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我如今也想不通,师父为何会这般放任十七……”
说到这里,令羽语气更是低落下来。
师父对他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他离开羽民族一个人生活,看到了很多认知之外的事情,也遭受了很多他不曾见过的黑暗。
后来被师父带回昆仑虚,他一直当着师父的书童。
直至到了年岁,又被师父收为弟子。
他感谢师父。
于他而言,师父是记忆中不曾出现的父亲的存在。
是师徒,也是父子。
可是看着师父放任十七闯祸和修习之事,他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师父了。
只能时不时告假历练,似乎只要看不见,师父便一直会是他心中的形象。
其实心里知道的,早就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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