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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把这个故事写下来呈递给皇上,算是孙从瑞的第一份口供。
纪衡一转头就把这口供拿给田七看了。
田七目前正在被软禁。
本来她该被押往宫正司,可是宫正司条件比较艰苦,这大冬天的,又阴又冷,纪衡舍不得她去那里受苦,便下令把她关在乾清宫。
反正她本来就是乾清宫的人,这样的举动虽有护短之嫌,旁人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他也只能做到这里了。
他表面上扮演的是一个不知道内情、跟田七不是很熟的皇帝,所以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跑来看她。
因此这几天他来找田七,从来都是翻窗户。
盛安怀在窗户外溜达着散步,看似是晒太阳,实际是帮皇上望风。
田七看了纪衡拿给她的口供,冷笑道,“无耻!”
“是,太无耻。”
纪衡附和道。
他把口供拿过来,胡乱团了团,扔进一旁的炭盆里。
纸张触到通红的炭块,迅速燃烧,炭盆中窜起半尺多高的火苗,过了一下又迅速息下去,只余一层薄薄的灰烬。
田七看着纪衡的侧脸,突然两眼发热,“谢谢你。”
“你怎么又说这些,”
纪衡微微皱眉,他不爱听田七这些客气话,“你我之间需要如此吗?”
田七把头靠在他肩上,“对不起,我之前没和你说实话。
我怕……你不相信。”
毕竟此事非同小可,她又拿不出证据。
纪衡握着她的手,笑,“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他发现他现在真有当昏君的潜质,幸好田七人品靠得住,不是祸国殃民的人。
不过话说回来,她若是空有美貌,他也不会那么喜欢她。
田七一阵感动。
她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侧轻轻吻了一下,接着嘴唇沿着脸颊向前擦移,挪到他的唇上,含着他的嘴唇轻轻舔吻。
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心上人投怀送抱更美妙的事情了。
纪衡搂着田七亲吻她,越亲越激动。
他突然松开她,“等一下。”
田七不明所以。
她迷茫地看着他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根暗黄色泛着光亮的东西来。
待她看到那东西的形状,立刻红了脸,“你怎么……带这种东西……”
那是一根情趣用品,黄铜所制,做得十分逼真。
纪衡笑眯眯地举着它,在田七粉红的脸蛋上轻轻拍了一下,引得后者羞惭低头,他还想玩儿,她一把抢过来,往地上一扔。
纪衡翻身把它接住,“别扔,这是洗干净的,不能沾尘土。”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桌旁,试了试茶壶里的水温,热度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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