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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魂果然被伤到自尊心了,“你中了我的摧心掌,怎么会……”
叶麒跟没事人似的抖了抖衣袍,衣襟出露出一小截内衫——竟是一袭青铜色的薄甲。
长陵了然,天魂却没认出:“这是?”
“没见识。”
叶麒往前走了一步,与长陵并肩而立,“此乃青铜甲,莫要说你那区区一掌,就是勾魂刀也不能损其分毫,相反……”
他故意顿了一下,“你没发现自己已遭了反噬?”
天魂脸色突变,当即凝神运气,方才不说他还没留神,这会儿只觉得周身百骸的劲力疏散,越想使劲越使不上劲来,叶麒一笑:“不必费劲了,受了青铜甲的反噬,轻则元气大挫,重则内力全失,我要是你啊,就该就地疗伤,总比从此成个废人要强。”
天魂一听,手脚当即冰凉一片,也不知是真的还是被吓的,但他毕竟身为大雁第一刺客,还不至于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他看着叶麒被血浸透的衣襟,“少在这儿危言耸听了,你们根本是发现自己中了圈套这才故布疑阵!
贺公子,这一身的血可都出卖你了!”
叶麒从袖兜里掏出一块布帕,像擦饭后嘴一般拭去血渍,“第一,我这个人偶尔紧张会吐点血,这种细节天魂兄不必在意……”
长陵:“……”
“至于第二嘛……”
天魂哪有那么多耐心听他说“一二三四”
,一环刀风斜劈向叶麒肩颈,只听刀风带起一阵呼啸灌耳而入,叶麒微微侧头让开,五指一张一转之间将刀柄一把握住,另一只手在刀面上伸指一弹,“嗡”
的一声微响,勾魂刀剧烈震了一下,一股无形的威力仿佛透过刀柄蔓了过去,天魂只觉心如鼓擂,手中刀竟如千钧之重,几乎快要持握不住。
长陵眸光一闪。
这一招名唤“弹尘”
,乃是迦古师叔独创功法,若能在敌方兵刃要处灌以真气,弹指一挥,便可使利刃瞬间增重数倍,以此令敌方脱手。
曾几何时,她向师叔讨教过这一招,但迦古从未应允,想不到,竟让这小子给学了去。
“第二,我不姓贺,”
无量鞭自袖中飞出,绕着天魂兜了一圈,叶麒飞快的拉紧鞭绳将他缚住,挑衅般的弯了弯眼,“贺公子早知你们王爷在此设伏,岂会自投罗网?我不过是个跑腿的,从你这儿来借软骨散的解药一用。”
说话间,叶麒手中已多了一个紫色琉璃瓶,正是过招时从天魂身上所得。
最后一句,如同最后一根稻草,把天魂仅余的一丝势头也给压垮了,他试图挣开无量鞭的束缚,怎知越是使劲缠的越紧。
长陵皱起了眉头——天魂是当局者迷,而旁观的她瞧的分明。
叶麒的身手虽然尚可,方才那一拦不过是寻常招式,无论如何也称不上高明。
是以,并不是他有多快多强,只是天魂慢下来了。
一等一的高手,哪怕是受了内伤或是遭到反噬,至多也是动有阻滞,真到了力所不逮的境地也不至于连自己动作慢半拍也浑然不觉。
十有八九,天魂是中了“声声慢”
。
长陵不知叶麒是什么时候下的药,可能是在她与天魂斡旋之时,兴许更早,但在中了“声声慢”
的情况下,叶麒的一指“弹尘”
都不能令勾魂刀脱手,足见那一指之力是多么微弱。
长陵心里生出了一丝不降的预感:青铜甲当真能够抵御真气内力的侵袭?
叶麒将鞭尾扣在铁门上打了个死结,看长陵木讷站着,拉着她手肘往外走,长陵一黯,隔着厚厚的衣袖都能感觉到他掌心的凉意。
天魂眼看人要走了,一急喘道:“贺公子苦心积虑寻了付流景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查探当年的真相!”
真相?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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