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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底下厚实的地毯,总算不至于太狼狈。
但是谁来告诉他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他被他的教子调戏了!
同样也不是第一次了,心头的震撼却远远大过反感或者还有些别的……
四片嘴唇贴了一会儿,德拉科迷迷糊糊地撑起了身体。
浅灰色的眸子还带着酒醉未醒的迷蒙,渐渐地它们变得清晰起来除此之外更多的是专注,灼热的、露骨的、或者还可以说是深情的。
在斯内普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德拉科又一次俯下了身,狠狠地吻住了斯内普的嘴唇。
再也不是之前简简单单的轻轻相贴了,而是充满掠夺性的,强悍的直白的进入。
撬开牙齿,舌尖侵入了他的口腔内部,紧接着是一次又一次毫无章法的翻搅,从上颚到口腔内壁,像是在述说某种渴求和不满,带着酒精、解酒药剂和青年独有的味道。
终于不在局限于神经末梢了,而是整个大脑皮层或者全身……在青年毫无技巧的亲吻中,身体渐渐热了起来……斯内普觉得他一定是昏头了或者中了夺魂咒……他想要推开甚至想到了使用魔杖,但是整个人已经被禁锢住了,连使用魔杖的企图似乎也被发现了,他的魔杖已经离开了他滚到了地板的另一边。
或者他也不是真心决定抵抗……
迷乱中一双比体温略高的熨烫的手从他的长袍底下进入了他的衬衣内侧,已经很不对了,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更加尴尬的是青年明显起了变化的下半部分已经抵在了他……更令人羞耻的是他自己的也开始有……男人包括男巫的悲哀就在于永远无法控制住对……的渴望,哪怕他知道在他身上的挑起他热度的是他的教子……羞愤相加斯内普猛地挣开了钳制,把腹部那只不安分的手制住了。
“你……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马尔福先生?”
低沉的声音带上丝丝j□j的味道变得不再有说服力。
亲吻停了下来。
德拉科迷惑感觉着手上被制住的力道,又回忆着刚刚听到的,明明以前都不会但是却让一切更加真实起来,美好的让他想要颤抖……然后他笑了,慵懒的半是耍赖半是撒娇:“虽然说因为刚刚成年,有些事不能太过频繁,但是mydearSeverus我也只能在梦里……”
德拉科呢喃着,小心翼翼地捧着斯内普的脸,然后把头埋了下来,埋在斯内普脖颈边,轻轻磨蹭着啃咬着吸吮着发出细小的满足的叹息——
“只有在梦里……西弗勒斯……myprince……不是真的是不是,但是却真实的让我觉得要溺毙……Severus……Severus……Severus……”
大片大片灼热的呼吸喷吐在斯内普的脖颈和喉结上……
斯内普屏着呼吸,压抑着想要出声的冲动。
他还沉浸在那一声声饱含着深情和眷恋的“Severus”
中久久不能回神,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觉得喝醉的不是德拉科而是他自己,就像是个渴求着……的荡妇……
“你……硬了。”
青年的声音,带着戏谑自豪满足和绝望,“尽管只是个梦……我想抱着睡觉的从来都只有你……Severus……Ilovesomuch,butit’sasecret……”
斯内普猛地一震,为了他听到的……(以下删除364个字……)
过后,斯内普躺在地板上双眼盯着头顶倒映着黑湖绿光的天花板,有一小会的失神,那双黑曜石般的双眸还闪耀着激情过后的余韵。
青年伏在他身上,保持着禁锢的姿势,呼吸重归均匀,带着餍足的表情睡熟了。
大脑封闭术运转起来。
斯内普把手从青年柔软湿热的发丝中抽回来,摊开,滚落在一边的他的魔杖立刻飞了回来。
他将它握住,从后面对准了青年的背——
“Obliviate(一忘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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